阿泰浑没想到这厮竟如此猥琐,当即全身起层鸡皮疙瘩,阿史那琼远远看着,当即色变,暗道不好,只因安禄山以手摸去时,只差那半分,便将摸到阿泰背后所藏匕首!
“算!算!”安禄山说,“今天大喜之日,何必呢?哥舒将军!容讨个情!”
阿泰跪在地上,不住发抖,身上被酒泼满身,打湿胸膛与丝裤,缠腰湿后贴在大腿上,肌肤若隐若现,全身竟是近乎赤裸。
“抬起头来?”安禄山朝阿泰说道,“叫甚名字?”
阿泰缓缓抬头,他瞳孔已配过药,改颜色,现出抹金芒,皮肤白嫩,眉毛更特地修次,虽已是青年身材,那娃娃脸却依旧让安禄山赞叹不已。
哥舒翰厌恶地哼声,显然知道安禄山这怪癖,起身道:“老夫且去走走。”
如牛奶般。阿史那琼则换身太监装束,特地将胡子全剃光,阿泰低声道:“让特兰朵来不是更好?”
“他喜欢男。”阿史那琼说,“白,柔柔弱弱……”
阿泰骂句,道:“哪里柔弱?也早就不是少年!”
阿泰瘦归瘦,白归白,却有着瘦削腹肌,这角色应当让鸿俊来扮才是。
“当心李景珑掐死你。”阿史那琼低声道,“走吧走吧!快!”
众将士忙起身,跟随哥舒翰离开,安禄山说:“不送、不送!晚上再与老将军喝酒!”
哥舒翰离开后,安禄山眼中怨毒神色只是闪,却满不在乎地笑笑,伸出粗壮肥硕手掌,拈起阿泰下巴,说:“你是色目人?怎进宫里来?”
阿泰刻意挤声音,原本他嗓音便显清澈,此刻以柔声说出,更多多少少带着些许媚意,低声说:“今日贵妃大喜,林尊将等送入宫来,以兹为礼……”
阿泰汉话刻意说得不甚流利,更有错处,安禄山见其不过人,心思又全不在防备上,只惦记着大慈恩寺外布置,笑笑,说:“这酒也不甚难喝……”
说着他竟是大摇大摆,手揽过阿泰腰,伸出肥厚舌头,就往阿泰腹肌上舔。
李隆基走,宫中守备便十分空虚,朝臣们纷纷抵达,来到御花园中,预备参加傍晚时寿宴,安禄山则坐在张榻上,与哥舒翰正交谈,呵呵地笑着。浑不似前夜欲除之而后快模样。
阿史那琼手持拂尘,带着阿泰穿过御花园,将酒递到阿泰手中,退后些许,到得亭外。阿泰则将匕首藏在后腰,以背心盖住,手捧奶酒,走上前去,跪坐在地,双手递出酒壶,交给哥舒翰手下将士。
将士斟酒,哥舒翰与安禄山交谈时,饮口,突然色变,朝外怒道:“谁送来酒!”
那奶酒带有馊味,哥舒翰脾气本就,bao戾,当即连酒壶起摔出去。
远处,阿史那琼握着飞刀手不住发抖,眼看阿泰被抓进亭内,不多时,安禄山又爆出阵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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