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起喘息着道:“不行……太……还想来次……”
拓跋锋下药剂量太大,反不好收场,云起泄次,阳根仍硬挺笔
云起全身都快烧着,不住哀求:“插进来……不行,师哥……”
拓跋锋小声在他耳边道:“师哥疼你。”
拓跋锋浅浅几下,继而下捅到底,阳根勃硬得如铁棍,云起登时发出满足呻吟,微微痉挛。
拓跋锋道:“浪起来?”
云起喘着不答,拓跋锋把他抱到画舫栏舷边,分开云起双腿,轮猛撞,啪啪声令云起舒服得不住浪叫,胯下被拓跋锋操得流水,在他腹肌上淌出滑腻液体。
云起深吸口气,第次被下药,竟是对着朝夕相处爱人拓跋锋,这情趣颇令他有种异样惬意,似乎回到数年前鲁莽情人,在北平青楼中那野蛮进入般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云起喃喃道。
拓跋锋面容随着年岁推移而变得更沉稳,英俊,眉目间锋芒毕露戾气已褪去,化为可靠安全感。
云起坐到最深处,竭力让拓跋锋整根抵入自己身体,抱着他肩膀,肆意感受他硬挺阳根在自己体内勃起充实感。
“想把你操得脚软。”拓跋锋小声道:“怎玩都不够……”
汗……不对,这酒里放什?”
拓跋锋笑道:“师哥疼你……”
云起炸毛道:“你喂吃春药!”
拓跋锋不答,云起挣几挣,奈何拓跋锋酒里春药下得甚烈,只忍不住身热。
拓跋锋亲亲云起,微红着脸,便动手宽衣解带,春药药劲起,云起登时两眼是雾,全身发烫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云起咬牙,耳根通红,埋在拓跋锋肩前。
拓跋锋射次,又让云起也射次,才把他抱下来,放在案前。
二人春药劲仍未褪,云起满身通红,蜷起来,拓跋锋又取来案下玉势,顺着云起被捣开后庭缓缓捅入。
“呜……”云起难受地呜咽道。
拓跋锋道:“待会就这浪着唱曲儿?”
他把云起放得躺下,缓缓抽出,以guī头抵着云起后庭,浅浅进入。
“来啊……”云起喘息着道。
拓跋锋目中满是欲火,他端详云起被春药挑得脖颈通红景象,缓慢插入,撑开他后庭时候云起不住呻吟,似在渴望他进得更深。
然而拓跋锋轻轻捅进,便又拔出,云起终于哀求道:“进来……”
拓跋锋笑起来,舔舔嘴唇。
拓跋锋有意相引,锦袍下竟是赤条条男儿健壮身躯,连衬裤单衣也未穿,解襟,现出发红胸膛。
云起吁口气,握着拓跋锋胯下硬物轻捋,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,道:“快……”
拓跋锋笑着刮刮云起侧脸,衣服尚未除尽,二人拥着外袍便抱在处。
拓跋锋让云起坐在自己腰间,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云起。”
“暧。”云起被春酒药得情迷意乱,忍不住直朝下坐,更将外袍解开,前身与拓跋锋赤luǒ胸膛贴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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