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点点头,提龙袍上船,众*员纷纷上画舫。
徐辉祖作陪,亲自为朱棣斟小酒:“辉祖特为陛下请全扬州最好乐娘,此女轻易不唱曲,昔年太子与先帝爷下江南,青娘退隐湖边小筑,连太子亦见不着她面。”
朱棣:“哦?!”
徐辉祖笑道:“扬州坊间巷尾,都传圣上英姿,平定北元,青娘为报圣上救万民于战乱之恩,自请前来,愿为陛下抚曲,聊表烟花女子心意。”
这下马屁拍得恰到好处,朱棣心怀大畅,频频点头道:“传出来就是。”
“走罢。”拓跋锋笑道:“敢和狗皇帝眉来眼去,师哥就当着他面gān你。”
云起彻底无言。
是夜,扬州大小*员谈笑风生,簇着朱棣来。
龙舫灯火通明,湖面牵起花灯万盏,映着满湖灯火辉煌,东天轮月圆,中秋佳节,船上摆满瓜果桂花酒,满湖桂香顺风飘来,女子声温婉如玉,和着琴瑟交鸣,丝竹四起。
二十四桥仍在,波心荡冷月无声。
直,衣衫凌乱地翻来覆去,稍碰便流出水来,拓跋锋也忍不住,抽出玉势,从背后搂着云起,又狠插将近半个时辰,云起泄两次,体内满是拓跋锋热液,这才好过些许。
拓跋锋把玉势转转,缓缓塞进云起后庭,道:“夹稳。”
云起道:“混……混账。”
拓跋锋笑道:“待会还得抽出来,忍不住就自己握着玩会。”
云起两脚发软,倚在拓跋锋身边,拓跋锋整外袍穿好,又帮云起系好锦服,吩咐道:“开船。”
桌油炸虾子,又有四两螃蟹揭壳,满壳蟹黄香气浓郁,配着桂花酒,令痞子皇帝食指大动。
“你姐……”朱棣忽笑道:“当年最喜欢吃这螃蟹,就着桂花酒,还在北平王府那时,寡人都揭壳,用蟹脚细细剔出蟹黄蟹肉,伺候着她吃。”
徐辉祖黯然叹道:
念桥边红药,年年为谁生。
徐辉祖:“陛下这边请。”
朱棣在北平被群言官轮着弹五年,身为九五之尊,该当天下表率,从俭入奢易,从奢入俭难,念得耳朵起茧子。好不容易来扬州趟,本打着穷奢极欲,金银成山,酒肉作海心思,未料徐辉祖只备不到十艘船,当即大失所望。
朱棣:“嗨——国舅爷,也不知道贪污多少钱。就搞这俩小破船糊弄人呢?”
众*员早有心理准备,徐辉祖抹把汗,赔笑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扬州近年休养生息,轻徭薄赋,声色道,确是行得少,过得数年光景,陛下再来时当又有番气派。”
舫前船夫应和,缓缓划桨。
拓跋锋漠然道:“摸什摸。”
云起把手探进拓跋锋袍内,握着他昂立肉棍不住揉玩,笑道:“还硬着,你弹得出琴来?”
拓跋锋脸上发红,嗯声,侧头打量云起:“待会回来再陪你晚上。”
云起听这话险些又想要,拓跋锋揉揉云起后庭,把玉势抽出些许,在腿间反复按压,按得云起全身发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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