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起打趣道:“又有,又当皇帝呢?”
拓跋锋想想,老实道:“也不当。”
云起道:“为啥?”
拓跋锋答道:“怕像他这忙,没空陪你。”
云起鼻前涌起阵酸楚,道:“当皇帝也没什好,姐要是知道,应该也不让他……当皇帝。”
朱棣手捧传国玉玺,愣在当场。
“吾皇万岁。”张三丰漫不经心道,继而拂袖而去。
“吾皇万岁!”真武殿内武当弟子齐齐作揖。
张三丰按过木匣,木案碎为齑粉,随风飘散。
云起坐在武当山前台阶上,倚着驼碑那只巨龟,掰点馒头喂进它嘴里。忍不住道:“你说姐夫他……还会来找们麻烦不?”
朱棣正要去启那盒盖,云起忽地神色凝重,道:“姐夫,当心盒里是九九八十根天绝地灭透骨穿心箭。”
“……”
朱棣张脸成紫色,张三丰哈哈大笑。
张三丰吩咐道:“谁愿拼着性命不要,为燕王开此匣?”
拓跋锋躬身道:“来开。”
纹丝不动,猛拉木盒,那盒却如铁铸般紧紧粘在桌上。
朱棣涨红张猪头脸,累得直喘。
张三丰“呵呵”笑道:“燕王且慢,请听贫道言。”
朱棣呼哧呼哧,瘫道:“你说。”
张三丰缓缓道:“徐云起,拓跋锋二人已被贫道收为关门弟子,从前之事,还请王爷宽大为怀。”
拓跋锋道:“有!”
云起蹙眉道:“什?”
拓跋锋终于找到
拓跋锋卷起裤脚,站在洗剑池里,躬身摸索着什,头也不抬答道:“他不敢。”
拓跋锋朝山下望眼,只见朱棣孤单背影缓缓下山。
“那块破烂才是他想要。”拓跋锋嘲道:“只想当皇帝,连你也不要。”
云起啼笑皆非道:“不想当皇帝才不正常吧。”
拓跋锋自顾自地在冰水里寻找,答道:“要是没你,让师哥当皇帝也不当。”
张三丰点头道:“你且当作报答燕王十余载养育之恩,今日便赌命开此匣。”
拓跋锋跪在案前,双手打开木盒,张三丰吁口气,长身站起。
盒内是枚通体晶莹,手掌大方印。
朱棣上前接拓跋锋取出印鉴,颤声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。”张三丰抚须微笑道:“望吾皇善待天下苍生,时刻心系黎民百姓。”
朱棣沉默良久,伸指头敲敲那木盒,盒内发出沉闷声响,显是实物。
朱棣又看云起眼,知道今天张三丰算是给足面子,若要强行带走二人,估计张三丰多半就得将他“剑击毙”,屁股挨着个龙椅还没坐热,横尸武当山可是大大不妙。
能屈能伸大丈夫,顶多回去后再躲得远远,派兵放火烧山。现不妨应承,这匣子内物事便是白赚。
朱棣笑道:“成,既然真人收他俩当徒弟……也不能难为俩小辈,过往之事,概不咎!”
张三丰仿佛早已料到朱棣会这说,满意地点点头,撤回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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