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起闻之心酸,不忍再听,抱着允炆,让他站到烧饼歌前。
云起低声道:“允炆,不是你错,别哭。”
朱允炆眼中噙着泪,怔怔地看着那副字,云起道:“都是命中注定,你看。”
云起修长手指划过烧饼歌上数行字,喃喃道:“你爷爷死时候,最后句话,想便是让你来读这副字。”
“他给你留点东西,你打开看看?”云起掀开题字,现出墙上暗格,又道:“切说不定还有挽回余地。”
那时间刀光闪烁,锦衣卫们护着朱允炆躲进殿内,拓跋锋反手关上殿门。
满身血污呼延柯狼狈不堪,冲进殿来,咆哮道:“让也进去——!本统领忠心耿耿——”
拓跋锋稍用力,两扇大门将呼延柯脑袋夹住。
“你……”呼延柯咬牙切齿道,脖子被夹,张脸涨得通红。
云起哭笑不得道:“放他进来。”
“锦衣卫各部属听令!”
朱棣冷不防听到云起声音,长收,骇然道:“云起怎在里面?!”
“操!快撞门——!内弟怎跑皇宫里去!”这下换朱棣大吼道。
“云哥儿!”
“徐正使回来!”
狂风吹起,摧向御书房大火被刮得偏移开去。
铜闸外厮杀声渐低,传来朱权声音。
“撞柱呢?撞柱在哪?”
“众将听令!撞柱擂门!”
朱允炆深深吸口气,黄子澄颤声喊道:“逆贼便要进午门来,呼延柯统领……料想已战死,请陛下入内暂避!”
呼延柯忙道:“对!皇上不可放弃,此时说不定还有转机!快打开……”
朱允炆打开暗格,两手哆嗦着取出内置个包袱。
包袱抖开,灰尘四起,云起与朱允炆猛咳数声,俱是愣。
包袱中放着把剃刀
“你们守着大殿,不可开门,尽量拖延时间,听老跋。”云起吩咐道:“皇孙,请跟来。”
朱允炆此刻已神智恍惚,被呼延柯搀扶着路踉跄朝殿后行去。
“那杯毒酒是你给喝?”云起淡淡问道。
“没有!”朱允炆悲恸难抑,抓着云起手臂,埋在他肩头大哭道。
云起半抱着朱允炆,将他带到书房外,朱允炆那难过,绝望之情终于爆发出来,大声恸哭,犹如当年被欺负小皇子般无助。
锦衣卫们纷纷激动地大喊,窝蜂涌上来。
朱允炆难以置信地转身,看着殿内不知何时出现两人。
拓跋锋冷冷注视着朱允炆,云起行出殿外,朗声道:“荣庆除名,锦衣卫八队四十七人接令!”
四十余名锦衣卫轰然应声!
“听命拓跋正使,现全卫撤入太和殿内!黄太傅领军守护午门!”
朱允炆摇摇头,道:“不,要见四叔。”
“砰”第声响,千斤铜闸微微撼动,四周门缝落下细碎灰石。
黄子澄拔出长剑,歇斯底里地大吼道:“大伙儿护着皇上,今日与那逆贼拼!”
“哈嘎嘎——”
撞门声停,朱棣与朱权在门外得意地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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