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蒋瓛这才作罢,道:“那锋儿替他喝。”
蒋瓛干杯,“啊”声,打个激灵,道:“你二人新官上任,做得如何?”
拓跋锋想想,将那朝廷中事说个大概,交代到方孝孺事,蒋瓛有所触动,道:“此事云儿做得是,方家乃是读书人种子,不可太狠呐,来,喝。”
拓跋锋与蒋瓛推杯换盏,拓跋锋来杯,喝两杯,不多时状元红便去大坛,终于不胜酒力,昏昏沉沉醉倒。
蒋瓛却是喝得红光满面,正酣时见大徒儿不胜酒力,又拍腿狠嘲番,方放过拓跋锋。
蒋瓛为老不尊那模样被俩徒儿撞破,煞是尴尬,老脸红,瓮声瓮气道:“现看过,你俩凑对,自寻快活去,莫指望坑老人家顿吃。”
说归说,蒋瓛仍是吩咐府内下人摆筵席,掌灯时招呼拓跋锋与云起入座。
“师娘好。”
拓跋锋与云起起身致礼,姗姗而来蒋瓛夫人忙笑着让座,道:“到底是徒儿们有心。”
蒋夫人为二人斟酒,笑道:“状元红后劲甚大,云起瞧着点儿,莫让你师父多喝。”说毕便离席,留蒋瓛、徐云起与拓跋锋三师徒自斟自饮。
小乖乖——哪里跑——”
蒋瓛(huan)正与数名小妾捉迷藏,上任锦衣卫正使,权倾朝野老不修以块黑布蒙眼,在花园中跑到西,又跑到东。
三名小妾闪来避去,咯咯娇笑:“来抓呀——来抓——”
蒋瓛嗷嗷大叫,脸上皱纹如绽放鲜花。
蒋瓛凌空个鱼跃,搂住人腰,哈哈大笑:“抓住喽,小乖乖,香个!”
席终,蒋瓛进书房,睁着双微醉眼,问道:“查何案?”
云起莞尔道:“师父原是想……先将师兄灌醉再问不成?”
蒋瓛挥挥手,道:“那截木头听也是白听,灌醉省事。”
云起笑着把今日所查之事认真道来,并未遗漏丝毫细节,就连巷内悍妇驱夫之事亦老实交代。
蒋瓛闭上眼听个大概,坐于木椅上微微摇晃,道:“户部无那人名头?”
“唔——”蒋瓛点点头,拓跋锋端酒道:“近半年未曾来,敬师父杯。”
蒋瓛道:“罢,七夕节,你二人跟老头子客气甚,来来,喝就是。”
云起笑道:“师父,待会回去还得查案,喝不得酒,以茶代杯。”
蒋瓛不问是何案,瞪着云起道:“查什案,过节不喝酒,还有这等道理?”
拓跋锋忙道:“替云起喝。”
蒋瓛忽觉不妥,臂中抱着那人掂掂,甚重。侧过头,表情十分狐疑,探手摸摸前胸,平板;蒋瓛吓得不轻,扯下眼罩,张清秀脸映入眼帘。
云起顺势倚在蒋瓛怀中,面无表情道:“师父,好久不见。”
“哈哈哈!”云起笑得气喘,忙躬身远远逃开。
“小兔崽子!做什来!过节也不让师父清静!”蒋瓛吹胡子瞪眼道。
拓跋锋瞬间破功,扑哧声笑起来,道:“过节来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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