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锋面无表情,伸手去摸云起嘴唇,过得半晌,索性解开单衣,赤着上身,爬上床去,学着云起那趴下,转过头,脸挨得极近,呼吸交错之间,面对面地便睡。
云起道:“滚!”
拓跋锋道:“你今天被架着路拖回院里,膝盖磨破皮,还须上药。”
云起满脸通红,此刻无论如何不能侧身,旋道:“不用。”
拓跋锋上前要助云起翻身,手腕伸进云起颈下,却被他狠狠地咬口。云起怒道:“老跋!”
拓跋锋扯薄被,轻轻盖在云起身上,转身出门。
拓跋锋嘲道:“以为你让真打。”
云起既悲又怒:“今天事记下!”
拓跋锋手上不停,低声说句话,吐字模糊不清。
云起痛得神智迷糊,断断续续道:“说什……突厥话?”
拓跋锋不答,专心致志地摸着云起,那药膏显是灵方,骤涂上时如针刺般难耐,然而过得片刻,却是清凉止痛,治外伤十分有效。
趴在榻上,背脊,臀部,大腿,股间伤痕累累。
拓跋锋手端着药碟,以手指调开,刺鼻黑乎乎药膏在指间摩挲,继而摸上云起背。
云起抽口气,呻吟道:“老跋……你手指头糙得很!换……荣庆!”
拓跋锋放下药碟,转身离去,少顷不见唤荣庆来,却又阵风般地进云起房间。
拓跋锋右手往左手上戴着只丝绸手套,道:“下好离手,你知道皇上想立朱允炆为储?猜?今日四十杖,来日便是万户侯情分……”
云起意识恍惚,临睡前听见房外传来淙淙水声,他知道那是拓跋锋在洗他们衣服。
院内万籁俱寂,轮皎月照于只着单衣拓跋锋身上,更显洁白如雪。
拓跋锋洗干净侍卫服晾好,摘手套,搬来张矮凳,狼狗般坐于云起床前,手按着地面,前后摇晃半晌,想又想,从怀里掏出个小袋,袋中装着几两碎银。
拓跋锋把小袋塞进云起枕下,仔细掖好。
云起依旧趴着不动,清秀脸侧贴在软枕上,面朝拓跋锋,呼吸均匀,睡熟。
云起眼皮渐重,昏昏欲睡,拓跋锋涂完药,那宽大手掌摸到云起肩后,顺着颈侧享受地来回抚摸。
蚕丝手套光滑无比,云起依稀能感觉到那层丝绸与皮肤相触质感,甚至能感觉到拓跋锋隔着薄薄层手套,掌纹间传来温度。
拓跋锋修长而指节分明手在云起脖颈处反复摩挲。拇指更不断揉搓他耳垂。
云起被摸得面红耳赤,下身硬起来,抵在草席上,道:“你做什。”
拓跋锋摸摸云起脸,饶有趣味道:“侧过身,让看看。”
云起怒道:“没这念头!”
拓跋锋看云起会,点点头,坐到床边,继续为云起涂药。
拓跋锋摸上云起背脊那瞬间,云起纵声痛喊,难受至极。
拓跋锋道:“这是西域来蚕丝手套,还痛?”
云起怒不可遏,许久后道:“你竟是真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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