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次。”余皓说,“们已经收到你消息。”
傅立群又说:“开始没想到这是传销,心想阳明总不至于骗……”
“等抓住他要让他吃屎。”周昇道,“真吃,你等着看。”
傅立群忙摆手道:“算,他也不容易……”
“别扯有没!”余皓声怒吼,“快说!天亮!”
他走向餐桌,伸手去捏余皓脸,周昇道:“哎!跟你不熟!”
余皓道:“你要捏别捏,捏你自己啊!”
傅立群伸手捏自己脸,又捏周昇鼻子。
周昇:“……”
陈烨凯过来坐下,四人坐在餐桌前,傅立群说:“所以你们……总躺着,是这个原因?”
立群解释,傅立群第二次眼里充满迷茫,时不时地看餐桌前周昇与余皓。
“服不服?”周昇朝余皓说。
“服。”余皓对周昇神操作彻底服。
“不可能。”傅立群抓狂道,“这不可能啊!”
“你把你现在所在方位告诉们。”陈烨凯道,“就知道是否可能。”
比起周昇与陈烨凯,傅立群显然更怕余皓发火,余皓几乎从来不发飙,正因如此,发起怒来才尤其有震慑力。他便开始回忆自己从关掉健身房之后,到抵达南陆系列经过——果然与他们猜差不多。去年十二月下半月,两名合伙人都走以后,原本来南陆打工李阳明回郢市,陪业已扑街傅立群清盘算账。
说是清盘,却也没多少账能算,傅立群把健身房挂出去,有人前来谈接手,前前后后十来天。结束之后,李阳明先走,傅立群收拾好东西,跨年前夜,在健身房里最后待几个小时,看完跨年晚会。元旦当天,南下找李阳明会合。
李阳明安排他住酒店,切有公司报销,傅立群颇有点不安,隔天又带他去参加公司里同事团建,乘船出海玩,老大开始在船上朝他们洗脑讲课。
若没有第次创业失败,傅立群也许很快就会识破这是传销,但那时他正处于人生低谷,三观统统被摧毁重建,每天都在接受来自内心拷问与质疑,听到老大为他建立自信时,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。
“他们都是这样。”余皓说,“刚接触时,帮
周昇道:“们从来不没事躺着,是你才平时总躺着。”
余皓:“……”
陈烨凯道:“把过程说说,叙旧回头见面再叙,立群,快。”
傅立群怀疑地看周昇,又看余皓,余皓说:“就当成在梦里头倾诉下吧,也没什大不不是?”
傅立群点点头,说:“记得确实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快点吧。”周昇道,“还等着回去过年呢!你啰唆什?!”
余皓道:“对啊,回家过年,哥哥。”
傅立群挠挠头,说:“可是不知道在哪儿。”
周昇差点摔下椅子去,陈烨凯马上道:“公司叫什名字?”
“朗晖生物。”傅立群说,“就在经济开发区里……等等,这是真?意思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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