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，后面有俩帅哥，给你们看看帅哥……”
周昇拿课本挡着，不耐烦地朝那妹子说：“别播
，早上起来没洗头！”顺便
手搭上余皓肩膀，让他凑过来些许，朝他小声道：“班主任昨天找你没有？”
周昇靠得很近，脸几乎要碰到起，余皓顿时紧张起来，他很少与人靠得这
近，而周昇身上有股淡淡
烟味。
“那你刷牙吗？”妹子回头道。
“刷。”周昇咧嘴，口漂亮整齐雪白牙，而后冷漠道，“把直播关，否则
就把你没P照片贴空间里。”
“你帮洗？”周昇脸不怀好意。
“好。”余皓说，“咱俩换换吧，身上这件刚洗过。”
周昇不过是开开玩笑，听到时二话不说，把外套脱换给余皓，余皓便把自己这件给他穿上。课堂里陆陆续续坐满人，老师开始上课。
“居然没点名？！”周昇脸狂躁，朝左右道，“不点名，这老师还是个人吗？”
后排响起阵小声哄笑。
失，虽然还有不少烦心事，但它们都似乎变得没那让他烦恼与痛苦。
天亮，昨夜瞬间降温，冬季阴雨绵延，罩上整个郢市。银杏叶被打湿后落满地，余皓洗漱后出门时，室友才陆陆续续回来，瑟缩着上床躺下。
“上课啊？”室友眼神带着迟疑与试探。
“嗯。”余皓简单地答声，室友看他眼神都不大对劲，想必都知道昨天事。
小雨淅淅沥沥，余皓拉起兜帽，在教学楼前装杯热水，便进教室。周二第节是高数，原本稀稀落落没几个人，期中考后将近半人不及格，整个系都怕，便几乎满座。
余皓无奈，稍稍躲开些，说：“没。”
“你觉得他是真愿
“嘘。”余皓示意道。
周昇为他冬天上午被窝哀叹数声，摸出手机开始刷新闻，忽然想起什，问余皓QQ加上。
余皓困得要死，做晚上梦，就像没睡好般，心里还直想着“将军”，没半点心思听课。
“嗨……正在上高数课，给你们看看高数老师……”前排女生正在玩直播，整理下长发，把半边脸挡住，稍稍低头，现出个甜美微笑。
上高数你还直播？余皓差点给她跪，然而接下来话让他差点躲到桌子下去。
余皓昨夜直做梦，总感觉梦里时间与现实时间衔接似乎有问题，会儿快会儿慢，而且整夜做梦令他仿佛没睡过般。他到倒数第三排坐下，侧旁有个男生趴着，近十度天气，穿件短袖，脑袋上罩着件运动外套，听见声音，揭开衣服，瞥他眼。
头红毛，居然又是周昇。
余皓与他对视片刻，主动说：“感冒还穿这少。”
周昇打个呵欠，披上运动外套，满不在乎地掏出枚感冒药，不问自取，拧开余皓水杯，把感冒药服下去，顺便用袖子把桌上溅出来水擦，抱着余皓保温杯，继续趴桌上。
余皓说：“你不洗衣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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