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林泽jack’d又上线。
他说不出是什滋味,又重新注册个号,和林泽重新认识,在那刻,他觉得他们重新开始,或许他能够用这个弘号,再次慢慢走进对方生活,来次他们还来不及谈,就被提前中断恋爱。
先前恋爱已经变得团糟,就像个捏到半被捏坏破陶器,没法再去修补。
如果可能,他希望他们俩都彻底忘对方,记忆清空,切从头再来。
当天他说很多,却大部分都不能写下来,听着听着想,亏大,早知道应该拿他当主角,走他视角路线,塑造个像赵遥远那样敏感文艺流浪青年……可惜三十万字已经几乎全写完,重新返工大修要蛋疼死,只好作罢。
自躺着,他父亲也不再管他,直到他个大学同学听说他生病,开车过来看他,他便撑着起来,要坐他车出去,说想到外面去看看风景。
接着,他同学把他载到乌鲁木齐,他开始吃点东西,长期饥饿令他缺乏维生素与营养,脚伤也没有办法好,在朋友家里住个月,得朋友老婆照顾,恢复点点体力,便借千块钱,又借个他淘汰掉iphone3gs用,坐上火车,回重庆。
他在北城天街等很久,没有看到林泽,既想见他面,又有点怕,当初说得那决绝,结果还是回来,显得自己没林泽不行,何况林泽也不定喜欢他,如果当初只是嘴上说说,现在又不太情愿和他在起,勉强也没什意思。
:“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他:“这怎能叫死要面子?又不知道他什情况,跑到他家里去,万床上有个人,怎办?”
他是个不会或者说不太喜欢直白地表达自己内心人,大部分都是琐事,们直聊,直到北城天街再次亮起灿烂灯火。
猪熊下班来,让他买个团购,待会等林泽回来起吃,猪熊听到们在聊他听过东西,便把新买耳机塞在耳朵里,和四只敲锣打鼓老虎起晃来晃去,听不知道什奇怪节目。
“那天给他打电话时候哭。”他说。
“他也哭。”说。
他指指衬衣胸口口袋,说:“把手机放在这个位置……边哭边感觉他在想,他反复打电话,站在江边哭,觉得重庆真好,这是第二故乡,景色很美,是……也不知道怎
迅速地按其中只小老虎,四只老虎瞬间咚咚锵咚咚锵地开始奏乐,他又是脸无奈表情。
奏乐次后,笑着说:“继续继续……”
能理解司徒烨担忧,因为以对林泽认识,也觉得他确实有可能在重拾心情后,翻过这页。
他说:“就这样,都过去,告诉他也没什,这句话别写进书里去。”
回来以后,他在磁器口找份工作,原因是每天可以听听陶笛吹出乐曲,周末就去北城天街看林泽,终于有天看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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