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云淡风轻地说句“快死”是什意思,以有限见识也无法去想象个人笼统地说自己曾经“快死”心情与当时场景,他躺在床上,身体极度虚弱,在临死前,他要求和妻子离婚,以免她为自己守寡。并请求她宽恕,说自己是个罪人,只有等来生再赎罪。
或许当时大家都觉得他救不回来,也幸亏他父亲没有送他去医院里打葡萄糖续命,而是双方家庭各出位长者,听司徒烨恳求,让他与他妻子解除婚约。
他要求不要说太多这方面事,只是大致地解释,离婚是需要个合理理由,而他情况,符合这个理由。他没有朝其他人说自己是同性恋事,他妻子也没有提,就这顺利离婚。
后来他独
“咳。”准备好纸笔,说:“开始吧,你有什故事可以告诉?”
他:“……”
坏笑着看他,他饶有趣味地说:“去过地方,认识那些人,每个都可以写本书,你要听谁?”
“嗯。”说:“要听你,你怎回来?”
他想想,说:“反正都过去,告诉你也没什。”
十天,再回来时看到家里被猪熊搞得兵荒马乱,登时无语凝咽。
有天中午在家整理稿子时,林泽男朋友给打个电话,问吃饭没有,来不来北城天街聊天。便速度从堆零碎事里抽身出来,去星巴克找他。
他边在发微信,说:“吃饭――吃饭――记得吃午饭。”边朝打招呼。
吃过午饭,拉开椅子坐下,问:“林泽出差吗?”
阿拉斯加懒洋洋地趴在他脚边,尾巴像扫帚样摇来摇去。
他以极其平淡语气,朝述说个很简单故事。
那天他回去以后就被家里关起来,要求和自己妻子离婚,结果又挨揍,父亲把他关在房间里,他想和妻子好好谈谈,过半个月,他坦诚自己所有事,要求离婚。
她只是抱着他哭,让他不要怕,切都会好。
他第二次逃家,从三楼爬下去,不慎摔伤脚,幸亏并无大碍,搭个顺风车去乌鲁木齐,半路上汽车抛锚,家里人又找到他,他在沙漠里给林泽打个电话,跟着他们再次回家。
第二次回家后,父亲让他妻子看着他,司徒烨躺在床上,吃不下,也睡不着,点点瘦下去,快死。
他点头道:“去缙云山采访,晚上会回来。”
问:“你现在做什工作。”
他打个呵欠,说:“教小孩子英语,你怎这忙?你家那个成天回家没饭吃,经常看到他个人在外面吃饭,好可怜。”
说:“最近几个月要到处跑,入冬就好。”
给他四只信用卡积分换,抱着乐器布偶小老虎,集两套,放电池进去,按下其中个脚,四个老虎就会起摇头晃脑,弹吉他弹吉他,打鼓打鼓,四重演奏,他眼睛瞬间就亮,说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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