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余看他俩就像小两口般斗嘴,实在无奈,最后让步道:“让跟着你们如何?保证不干涉,也不听,哪怕无意中听见,定会守口如瓶。”
姜恒看耿曙,耿曙点点头,项余便安排马车,三人挤在狭小车厢里,姜恒说明地址,项余果然并不多问,吩咐车夫驰去。
“项将军,你车夫呢?”耿曙忽问道,“怎不是上次那个?”
那问纯粹习惯,耿曙第次见过项余车夫,第二次换人,便马上发现。毕竟此事可大可小,不少人遭到刺杀前,甚至蠢得没有发现,身边人已被偷偷调换。
项余自当清楚耿曙发问缘由,自若答道:“原先回乡去
最后耿曙拗不过他,点头,却说:“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,不用躲。”
他清楚项余当差辛苦,没必要瞒他,果然,两人在离宫时,被闻讯赶到项余拦下来。
姜恒说明情况,又道:“不必担心,今天已朝王陛下报备过。”
项余说:“不行,姜大人,请体谅,这是责任。”
耿曙抱着胳膊,背靠桃花树,懒懒散散地站着。
耿曙自顾自笑起来,姜恒在宫中禁足大半月,已经待得气闷,想来想去,又道:“说不定那刺客只有两人,不会再来。”
耿曙说:“不可能。”
姜恒道:“否则你说,界圭为什不来?”
耿曙也想见界圭面,那天看见戴着面具他,他终于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。
但他必须亲自朝界圭确认,否则他绝不会就这接受。
……”
姜恒差点就炸,说:“那是什鬼东西?千万不能乱吃乱喝!王陛下!谁说这话?”
熊耒点点头,还有点怀疑,这功法虽然玄妙,却不搭配点什千年雪莲、万年玄龟,没有水银砒霜类下肚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“谁给您推荐方士?”姜恒正色道。
熊耒马上乐呵呵道:“不提,不提。”
姜恒回头看耿曙,忽然为之心折,当真是春风中枚美男子。
“你别看他这模样,”姜恒指着耿曙,朝项余说,“有他在,不会有半点问题。”
“什意思?”耿曙不悦道,“什这模样?”
“长得好看刺客,大抵不怎会杀人。”姜恒道。
耿曙:“恰恰错,问你,那耿渊怎说?”
“他兴许还在江州城。”耿曙最后说。
姜恒点头,说:“对,而且猜如果他还在,最有可能待地方,就是……”
说着,姜恒拿出那块“桃源”木牌,朝耿曙说:“想去见桃源人面。”
耿曙沉吟片刻,姜恒说:“走?现在出宫去吗?”
项余在宫内加派人手保护他们,但对耿曙而言,王宫如履平地,不出门只因为不想出门。
姜恒说:“准备期过后,您练练看,个月内便见分晓。”
“好!”熊耒说。
耿曙朝熊耒示意,让他看姜恒:“你看看他,他都百六十岁。”
姜恒:“……”
姜恒起身离开,说:“你居然还会开玩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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