裨将个哆嗦,畏惧地看着李庆成,李庆成意识到自己太悍,按着那裨将肩甲,耐心解释道:“敌人已经知道咱们在这里宿营,偷袭不得手,下步会做什?”
裨将道:“殿下……是,怕他们……待会再来?”
李庆成无奈道:“不会再来,因为偷袭失败,咱们定会有防备,所以到天亮时仍是安全。”
“但对方会埋伏,你得小心埋伏,懂?”李庆成认真道:“杀不咱们,他们定会在周围设下新伏兵,可能是在们明天启程必经山道上,也可能是在路边哪个树林里,更有可能是在山顶上设下泥石,滚木这种机关。”
裨将似懂非懂,李庆成又道:“所以咱们越快动身上路,他们能埋伏时间就越少,伏击线会不断后移,必须重新寻找有利地形,咱们就争取到反击时间。”
况且若韩沧海要出卖他,把他诓到江州,再在自己地盘上动手不是更方便?
那这个人,定是不敢在韩沧海地盘上动手,也不敢让江州势力知道。
派来杀手不知道有多少人,李庆成蓦然惊,行险,万每队超过千人,方青余说不定会有危险。
“殿下!”裨将道:“殿下请到帐内避雨。”
李庆成回过神,答道:“不,与你们并肩战斗,伤员都怎样?有重伤吗?”
,在这里守着。”
“不。”李庆成走出营帐:“你们都去追,张慕西面绕过丘陵,方青余朝东。”
李庆成已换上皮甲,手持长剑,站在雨里被淋得全身湿透。
“都起来!”李庆成喝道:“能动都起来!”
张慕与方青余各率百人,冒雨潜入夜色中。
裨将懂,李庆成方道:“快去!让所有人拔营动身,战马给伤兵骑,其余人走路!”
是时海东青又声长唳,李庆成抬头,吹响竹哨,连吹三声,海东青啼鸣嘹亮,竟是不愿归来。
那裨将答道:“七十二名弟兄被箭射死,三十多人轻伤。”
李庆成叹口气,遥望坡下营帐,张慕和方青余带着原都骑卫降军去追敌,留下不少汀州招纳新兵,这些新兵虽已学不少作战兵法,却无对敌实践经验,仓促间应对不及,死不少人。
李庆成说:“传令下去,拔营准备启程。”
“殿下!”裨将道:“受伤弟兄们还未包扎好……”
“马上去!”李庆成吼道。
李庆成道:“抗盾,组军阵,伤兵到营帐里去!”
李庆成清点马匹,先前被狼群惊,只余下不到四十匹马,李庆成站在雨里手持盾,手执剑沉吟不语。
伏兵是哪个势力派来人?
他离开汀州事,几乎没有人知道,只有唐鸿,孙岩等寥寥数人;沿路张慕与方青余也盯紧部众,更弃官道行僻道,不可能走漏消息,朝廷应该还以为自己留在汀州。
李庆成前往江州前派人送过信,按下私印与韩沧海通消息,那边也回信,按方、张二人所言,不该被出卖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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