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成道：“有这种东西？”
方青余淡淡道：“是
种药酒，少时看
师父手中书册，只依稀记得有这物，岁月悠长，也
这更奠定李庆成
某种猜想，切都足够解释，皇后反叛，太子逃出京城大火后，方青余率三万军征战北疆，却临阵脱逃，准备浪迹天涯，寻找流亡太子。
“不，你有这心，
很感动。”李庆成不知当日皇宫旧事，只迷迷糊糊地推出残缺片段，并用自己理解组合起来，得出方青余动机。
“你不惧背负污名，也不在乎家国，天下，对你抉择不敢苟同，但知道你是来找。”李庆成缓缓道：“很领情。”
方青余微笑，伸出手指，轻轻碰碰李庆成耳朵。
李庆成蹙眉道：“做什
？放肆！”
方青余笑笑，掸石头，示意李庆成过来坐，自己则恭恭敬敬，站在旁。
远处声鸟鸣，张慕循声走进树林深处，李庆成要跟，却被方青余按住。
“山路不好走。”方青余道。
李庆成有意无意地看方青余眼，问：“先前你在看什？”
他伸出只手，在方青余怀里摸摸，摸出那枚铜鱼，鱼嘴里塞些草籽，又被方青余填满泥。
牵匹马，翻身上马，疾奔而去，跟在张慕身后。
“你又做什？”
张慕奔跑间回头，见李庆成来，脚下不停，跃上马，接过缰绳勒令道：“驾！”
那声音中洋溢着喜悦，李庆成头雾水，朝灰蒙蒙天上看，只见肉眼极难辨认个小点朝北面枫山掠去。
风呼呼作响，马匹沿着小路冲上山去，最后在处凝成冰瀑布前停下来。
方青余愕然，副想笑却又笑不出表情，片刻后道：“臣有罪。”
李庆成问：“你先前有何事要告诉。”
方青余终于收敛吊儿郎当神态，躬身道：“臣想起……”
李庆成：“如今前途未明，‘你’‘’相称便可。”
方青余点头道：“想起少时在鸿门学艺时，听过种酒，名唤‘醉生梦死’，喝下去，能忆起前生种种。”
“也有个。”李庆成说，掏出自己铜鱼，首尾相对，楔成互相吻合双。
方青余：“你都想起来？”
李庆成摇摇头。
“想不起来，张慕他告诉。”李庆成道：“是当朝太子。”
过很久很久，方青余轻轻地说句话：“青哥对不起你。”
再朝前就是枫山以北，面朝塞外方向，西边则是狭长峡谷。
兵士们先前被指派到此处砍柴，这里已不似郎桓般酷寒，冬日阳光照在光秃秃枫林间，颇有点暖洋洋感觉。
方青余坐在块大石头上，埋头玩件东西，监督手下砍树，抬头时见李庆成与张慕共乘骑上山，神色复杂：“主公又有什吩咐？”
二人翻身下马，张慕不答，在林中走几步，目光始终驻于天际。
李庆成道：“哑巴在集市上买只鸟，放飞后跟着来，不知道来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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