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鸿也想不明白,李庆成推论道:“猜他们是先行突击,把大部队派出去八成,留守军队则中匈奴人调虎离山。这股军队说不定尚未全军覆没,只是被匈奴人引着跑。”
李庆成扔下树枝:“在这里如果没有发现蛛丝马迹,们就去枫城看看,两地都没有,多半就证实想法。”
唐鸿又道:“可是方青余再怎样也不可能中这种小伎俩……”
李庆成蓦然回头,发现张慕恭敬立于旁,不知何时回来,他平素不吭声,回来也不通报,便那
张慕转身入城调查,李庆成吩咐人生火,朝唐鸿问道:“那天情况如何,你详细说次。”
伍长们围在火堆边,听唐鸿回忆战事。
唐鸿答:“那天京师三万增援,从西川兵道前来,过枫山,在河间城外待命。”
伍长说:“河间驻不入这许多兵。”
唐鸿点头道:“方青余将军见河间城小,着五百人先前往三里外废弃兵营收拾,打算三天后分军半,驻兵其中,这里面就有。”
后,将此队过往战绩谈个大概,李庆成这才知道,参知拨给他,竟是队除编制游兵。
年前夏夜,匈奴突袭销骨河上游哨岗,驻军七百人成编制,尽数被屠,当时唯有这队回枫山运粮,逃过那场大难。后归于郎桓守军,因其作战风格与郎桓军稳扎稳打习惯格格不入,难以安排调和,遂暂置于闲营中,未曾收编。
李庆成隐约知道参知深意——这队人要为袍泽报仇,难怪个个都有股悍气,似乎摩拳擦掌,跃跃欲战。
这将是很难驾驭群人。
张慕在夜中转头望眼,鹰眸闪闪发亮,像是在期待,又像在安抚李庆成。
李庆成微微眯起眼:“后来被袭营?”
唐鸿说:“半夜那会有军使来通报,说河间被偷袭,大部队都不在。让们马上整军回援,们只有五百人……半夜又被匈奴骑兵堵去路,见远处河间城里大火,知道已沦陷,只得从三更时分边战边退,撤向郎桓方向,战到翌日黄昏,后来事,你们都知道。”
李庆成拾起干柴,在地上绘出地形图,两边相隔并不远,又问:“方青余是个怎样人?”
唐鸿道:“方青余是太后娘家人,据说打小武技极强,是虞国第武功高手,更熟读兵法,只是从未带过兵,后担任太子侍卫……”
李庆成想想,说:“既是熟读兵法,应当不至于中计才对。你看河间城焚烧模样,城内没有多少尸体,比之被攻陷,更像是守军稀少时被长驱直入,最后彻底捣毁。”
“鹰哥,唐三……”李庆成下命令。
“不叫那名儿。”唐鸿不悦道。
张慕扬手要再给唐鸿脑袋巴掌,唐鸿马上识趣,不敢再吱声。
李庆成说:“鹰哥带五十人,进城搜寻,看看里面有没有幸存者。唐三过来,剩下伍长也过来。”
张慕不放心地看会,李庆成示意道:“没关系,你去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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