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于任何个男性来说,这都是种极大耻辱。
谢同也曾经对此事百般回避,视为奇耻大辱,但此时此刻,他心情却异常平静。
如果当年自己能够再坦诚点,或者采取另外种方式,今日很多人命运都将会不样。
曲长负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,但谢同看着他长大,情分早已胜似亲生父子般,他直很羡慕曲萧,却没想到,曲萧竟然这样对待自己妻儿。
谢同垂下眼,将衣服穿好,平淡道:“当年,在战场上不慎踩到火药,伤及身体,无法人道。就是因为这伤,才会托词要为别女人终身不娶,让小琬彻底死心。这件事,当时战友和军医都是知情。”
04;,将他推开。
他往旁边吐口血沫子,讥刺地说道:“你有什资格替妻子儿子出头?倒是你若要说,那边坐着是你儿子,方才挨这拳,当认。”
曲长负皱起眉头,宋蕴恼火地说道:“你说什!”
谢同却冷笑道:“就是要替他们出头又如何?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多疑阴毒又自卑之人,就是说什,当初也要阻止她跟你成亲!”
他未回头,沉声道:“宋二哥,请夫人回避下罢。”
曲萧定定地站在那里,眼神放空,好似已经化成尊石像。
宋鸣风也站起身来,缓缓说道:“小妹性格向来都是如此,对待亲近人,不会有多少心眼,有什事情也不会欺瞒。她连自己跟谢同旧情都对你坦诚以告,若这孩子果真不是你,她又怎会不说?”
他语气中带着压抑愤怒与痛楚:“偏生你们甫成亲,她就有身孕,偏生兰台是早产,你便因此产生疑心吗?”
“曲萧,宋家女儿既然是嫁不出去,也绝对不会用这样方法算计夫婿。不信小妹会做出这种事,你若仍是存疑,今
宋鸣风叹口气,冲着妻子摆摆手,让她退到后面。
谢同顿顿,则在曲萧充满疑虑与敌意目光注视下,将自己腰带解开。
他裤子滑落在地上,露出残缺男性器官,那伤口显见已经是陈年旧伤。
这件事,除谢同自己,只有宋鸣风和无意中撞见过谢同洗澡宋彦是知情人。
这多年下来,甚至连宋绎、宋蕴和曲长负都从未听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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