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皇上心中也多有不忍,见齐瞻及时提供有关于南戎土俗发现,便借着这个由头,把他给放出来。
现在再想,齐瞻从头到尾都没有反省过自身过失,反倒不断地揣测圣心,利用他所得到偏爱做些阴谋算计勾当。
曲长负状正好告到点子上,皇上可以不在意齐瞻对名普通臣子起别样心思,也可以不在意曲萧如何对待自己儿子。
但是他不可能不在意皇子与重臣勾结和欺瞒!
皇上旦起猜忌之心,那就无论怎样求情和辩解都没有用处,当下齐瞻刚刚恢复差事还没在手里捂热乎,又被尽数罢免。
曲长负,曲长负掩袖咳嗽几声,放下手抬头时,冲着齐瞻戏谑挑眉峰。
齐瞻简直想掐死他。
林忆道:“王爷很惊讶吗?你为骗得曲御史顺从于你,不惜在书信中向他承诺,此生除他之外再不要别人,还说要休弃于,可惜曲御史仍是不动心,你恼羞成怒之下,竟然发起如此报复。”
“而这些书信,正是曲御史给妾身,他是番好意,提点妾身要注意身边之人,妾身看过之后,心也死。”
林忆凄凄切切地说道:“君既无心便休,但被你抛弃之前,仍是皇族员,断断看不得你如此欺瞒陛下。”
这次皇上并没有允许他在王府中禁足,而是吩咐送到大相国寺去,严加看管。
魏王妃林忆以夫妻恩义断绝为由,请求和离,则被皇上暂时压下,准许她先回娘家暂住,改日另议。
至于曲萧,则被直接逐出京城,贬为惠阳知府。
说来也巧,那本来是先前朱成栾职位,朱成栾被曲长负查之后
隆裕帝勃然大怒,喝道:“魏王,此事你要怎生分说!”
齐瞻跪倒在地:“父皇,儿臣是冤枉!儿臣……”
隆裕帝冷冷地说:“曲长负冤枉你,宋彦冤枉你,连你王妃也冤枉你吗?以前你胡闹,朕都宽纵,如今你简直是死不悔改!”
齐徽也跪倒在地,做出求情样子,慢慢说道:“父皇,大皇兄是有错,但他对于南戎之解,先前也并非无功,还请父皇……”
他这话不说则已,提起此事,又让皇上想起之前齐瞻便因暗中布局算计太子和璟王,被禁足在王府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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