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曹献住处,他所说那些字条竟果然被找到。
这样来,合情合理,曲萧身上嫌疑也差不多被洗干净。
但是他之前不顾曲长负行为就显得十分尴尬。
若是曲长负当真获罪,旁人还能说曲萧句公正严明,大义灭亲,可如今曲长负压根就是无辜,差错出在曲萧身边人那里,不免显得他十分凉薄。
这件事将父子两人之间暗涌变成明面上裂痕,嫌隙已生,再也
曹献道:“是,是二十多年。”
靖千江道:“那之前那二十多年,你心里就都没愤怒,或者是就没见过运粮兵?偏生到如今,压抑许久情感突然爆发?下子没办法忍耐,所以杀点人发泄发泄?”
他每句话都很尖锐,但又实在叫人听想笑。
薛广忍不住微微侧身,以袖掩唇假装咳嗽几下,低声道:“殿下……”
曹献苦笑道:“这倒不是,只是是个懦弱胆小人,这多年来苟活在这个世上,虽然想念亡妻,却不敢给她报仇。”
唆使。
但曲家不存在争夺爵位问题,曲萧也只有两名嫡子,幼子尚未成年,即使是要除去长兄为他铺路都嫌太早些。
无论从功利还是情分角度来看,曲长负发展得好,都对曲萧没有半点坏处。
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,这动机却又让人想不明白。
但经过反复审讯,曹献却只承认整件事都是他个人做。
他迟疑下:“直到前些日子生场病,医馆大夫说治不好,顶多还有几个月可活,这才不甘心起来。”
众人都怔怔,连曲萧都面露意外之色,显然也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件事发生。
薛广道:“来人,替他查验番。”
他们请大夫过来探脉,由得到结果发现,曹献竟果真患绝症。
据他交代,那纸条是早就准备好,而且还模仿着曲长负字迹语气写很多份,就等着找机会卖通军队中人,试图坑死些运粮士兵,也算在自己死前为妻子做点什事。
“许多年前,新婚妻子在街市上卖菜,不小心挡到队急着运粮出城军士,竟然被急奔烈马生生践踏而死。在她死后,不愿触景生情,也离开故土,后来辗转成为老爷侍从。”
曹献满脸愁苦,喃喃地说道:“这多年在曲家,忠心耿耿,主子也对甚为优厚,本来没有什不甘心,可是最近大少爷负责军粮之事,、天天看见那些人在府上来来往往,就起心思……”
薛广问道:“来找曲御史人当中,可有你当年仇人吗?”
曹献苦笑着摇头道:“连在妻子过世之前最后面都不曾见到,更何况她是被乱马践踏而死,又如何辨别仇人呢?只是时鬼迷心窍,想把他们都杀,来平息心中愤怒。”
曹献受审时候,曲萧、曲长负、靖千江等人也都在旁听,靖千江听到这里,说道:“你妻子起码也得去世二十年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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