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月光下,他脸上神色晦暗不明,分辨不出微笑或者惆怅。
“敢问公子,你在王旭身上,动什手脚?”
“殿下这话是什意思?”
曲长负低
曲长负薄唇不着痕迹弯起,谦虚地说:“过奖,尚可期待后续。”
卢延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,冷笑声,扬长而去。
*
曲萧等几位重臣随着皇上走,曲长负独自走出宫门。
他刚要上马车,忽听身后有人低声道:“曲公子,可否留步?”
事情处理完毕,皇上从御座上起身,冲靖千江招招手道:“阿靖,要不要陪朕去下盘棋?”
靖千江在族谱上名字是齐靖,皇上对他显而易见喜爱和亲近,甚至几位亲生儿子都及不上。
靖千江却微笑着拒绝道:“陛下,臣刚刚回京,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,改日罢。”
皇上竟然没有恼怒,点点头,离开大殿。
宴席散去,听着四下人群中对曲长负议论和夸赞声,庆昌郡主只觉得心中茫茫然。
齐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,鬼使神差地看靖千江眼,结果发现对方也正注视着曲长负。
感受到齐徽目光,靖千江回头,对他冷冷瞥。
他们几个都是这席上比较引人瞩目人物,这通眉眼官司立刻就被人注意到。
皇三子周王敲敲皇长子魏王肩膀,低声笑道:“大哥,你看,咱们太子殿下和璟王弟都盯着曲家那小子看个不停,真是邪门。平时都是不近美色人,不会是菩萨动凡人心吧?”
魏王似笑非笑地说:“确有动人心处。这要是二弟和璟王弟真对他有此心,那本王倒也很有兴趣撩拨下,见识见识这位曲公子好处。”
曲长负回转身来,毫不意外地认出身后之人:“璟王殿下。”
“今晚父王金像能被找到,多亏公子敏锐。”
靖千江没去陪皇上下棋,就是为在这里等他,“本王来向你道谢。”
曲长负忙道:“殿下实在太客气……”
靖千江望定他,微微摇摇头。
她说什也没有想到,自己费力打压多年,这个继子却仅仅是个露面,便让所有争夺付之东流。
而才嘲笑过曲长负卢延亦是目瞪口呆。
他没想到官职还能被这样套回来,经过曲长负身边时,不由停住脚步,上下打量他。
曲长负看他眼:“学狗爬?”
对于两人之前打赌,卢延不屑顾,只阴森森地道:“你这局,玩得漂亮。”
周王用手指抵下唇角,掩去坏笑。
太子在皇子中排行第二,皇长子则是魏王,他居长却不能继位,心里面不服很多,总是想变着法找太子麻烦,又哪里是真看上曲长负?
分明是存心戏耍,想先步抢人玩。
只不过魏王素来风流,出师无往而不利,他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倒很想瞧瞧大皇兄会用几日时间将人拿下,夺美而归。
希望这位气质冷清曲公子千万要多坚持几天,否则就太没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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