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羡宁刚刚抬起点膝盖下又跪回去。
洛映白径直走到他面前,又是无奈又是愤怒,抓住夏羡宁往上扯:“你站起来,谁罚你跪?很喜欢这房间吗,舍不得走干什呢!”
洛映白吁口气,放缓声调说:“真不怪你,这事没那严重,跪着伤膝盖,快起来。”
从小就是这样,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多冷落夏羡宁哪怕会,看见他跪在地上,心疼更胜过切,夏羡宁自己心里也明白,突然涌上来感动就像根针那样,将好不容易鼓起来勇气戳破——既然他不是破罐子,也就不敢破摔。
夏羡宁腿有点麻,顺着洛映白力气站起来,手顺便在旁边张椅子上扶下,结果这个房间也不知道什毛病,竟然处处都是机关,不单床老是乱哆嗦,椅子也不稳当,他那样按,椅背居然下子向后仰过去。
究辈分,但夏羡宁虽是洛映白师弟,两人从小却是起长大,家世年龄又都相当,他还是头次说出这样话来。
洛映白道:“什时候说生气?为什要生气?”
他被夏羡宁这个不上道二愣子堵得肺疼,用力按按自己额角,又说道:“你看清楚,不是女,被亲几下又不会掉下来块肉,用得着这样吗?你真是要气死!算,你乐意跪就跪吧,反正跟没关系!”
他说完后掀开被子,站起来就往外走,夏羡宁虽然非常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他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你……没穿衣服,穿好吗?”
洛映白大声说:“不要,凉快!”
夏羡宁没按住,个趔趄重新单膝跪地,刚才收鬼黄符从他衣兜里飘出来,在半空中轰然爆,顿时鬼气充盈满室。
这还是夏羡宁第次失手,当然是因为之前意乱情迷缘故,没有把黄符收好。
他被洛映白无语地扫眼,拿出个封魂瓶,再次将差点跑掉骨怪女装起来。
话是这说,他还是跑到衣橱那里翻件酒店里备下大浴袍披在身上,穿衣服时,夏羡宁瞥见洛映白修长脖颈上沾着几点红印,他吓跳,仔细看看,却不是自己弄伤他,而是被碾碎玫瑰花汁。
洛映白没再回头,开门就走出去,房间里还残存着刚才激情与迷乱之后留下温度,以及淡淡花香,灯光暧昧,气氛冷然。
夏羡宁跪在地上没动,从地上捡起片被碾碎花瓣,轻轻吁口气,这个时候他反倒不慌,心里慢慢产生种破罐子破摔坦然——反正洛映白已经气到这份上,情况不能更糟,他干脆把什都说算。
对,这就站起来,去跟师兄说,反正以下犯上回生二回熟,就告诉他,刚才不论喝没喝酒,自己心意都始终如,就是想睡他怎样?要杀要剐尽管来!现在亲都亲过,死也值!
夏羡宁给自己鼓着劲,就要从地上站起来,结果还没站起来,房间门砰下打开,洛映白又大步走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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