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个难听字眼都没有,夏羡宁从小到大却从来没听洛映白用这样口气跟自己说过话,这感觉竟好像是要就此跟他刀两断似,夏羡宁心里乱,忽然直接屈膝跪下去。
洛映白拿他没办法,怒道:“你到底干什!”
夏羡宁道:“……以下犯上,冒犯师兄,是不对,你要怎样尽管出气。你怎生气都是应该。”
他们风水门派古风极盛,上下分明,讲
夏羡宁手里攥着那张黄符,感到前所未有无措。
他目光偷偷在洛映白脸上转,看到对方被吻得红肿嘴唇,唇角处甚至已经破,心头更是凉三分。
他想看看破口严重不严重,结果刚把手伸过去,洛映白却猛地躲。
夏羡宁手僵在半空,过几秒钟放下来,在身侧收紧成拳,低声道:“对不起……刚才喝多。、……”
这种时候还能说什?总不能告诉他喜欢你吧!喜欢就硬上,那成什!如果洛映白真不喜欢男人,他厌恶只会随着夏羡宁话而翻倍上涨。
怒意吓住,洛映白知道他肯定不能成功制住对方,所以当务之急是让夏羡宁先恢复理智。
然而手指点在夏羡宁眉间,就在他目光陡然变得清醒那瞬,房间里原本不太明亮光线突然黯淡,空气中温度骤降,四面墙壁瞬间凝结起片冰霜。
骨怪女来!
多年来无数危险培养出来应变能力发挥作用,洛映白迅速沉气敛神,压下腔思绪,将感知放大到极限,顿时察觉到那该死妖怪位置。
都是为抓这货,他妈早不出来!早不出来!
他实在不知道怎说,只好道:“糊涂。”
夏羡宁本来就不是擅长言辞人,这样解释比什都不说更让洛映白生气,他想法是,夏羡宁要是故意为之,无论怎做,那都是夏羡宁和洛映白事情。
无论夏羡宁做什,洛映白都不会怪他。
可是现在呢?他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做别人,或者甚至是因为喝多就随随便便拉着个人往床上带,那叫什事!
洛映白为人温和,很少生气,这次却是真动火,他深呼吸几回,终究还是对夏羡宁说不出重话,只好叹气道:“糊涂,真是个好理由,你都能给认错。行吧,那现在你酒也醒,鬼也抓,该走吧。”
洛映白咬牙切齿,想摸符咒却摸个空,气得拍下床——他连衣服都被人扒。
而就在这时,夏羡宁个翻身起来,扯过被子将洛映白严严实实地裹进去,同时喝道:“太上赦令,吾威震天,鬼祟显形,收!”
黄符出,冰霜化,周围森冷之意顿时消散,符咒收鬼之后绕圈,回到夏羡宁手中。
经过刚才洛映白点,再有鬼气出现,夏羡宁酒意也彻底散,回想起之前种种,取而代之是满身冷汗。
他站在床边,洛映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地上花瓣与衣服散乱,两人相顾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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