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也没跟他客套，又看覃最
眼，转身进
屋里。
覃最浅浅地松口气，感到江初在身后撞他下。他回过头，江初眼里带着笑，朝他竖竖拇指。
这顿饭会吃成什
样，江初在心里预想无数遍。
最终
效果跟他想象中差不多少，顿最寻常家常便饭。
——江初不知道老妈是怎告诉方周，他们都表现得非常自然，既没有对覃最问东问西，也没有刻意照顾。
“跟出门找不着柱子似。”江初靠着门框笑半天。
年货提前就买好，直到两人拎着满手东西站在老妈家门前，覃最还暗暗地提口气。
“
敲门啊。”江初回头看他眼。
“嗯。”覃最应声。
“你要是……”江初还想再说什，就听见面前门板“咔”地被从里面打开。
“起，都起。”江初笑得不行，还得控制着不让老妈听见。
洗漱好换完衣服，覃最东收收西收收，去给周腾开个罐头，临出门前又对着镜子照半天。
“走。”江初在他身后穿鞋，在覃最屁股上甩巴掌。
“行，哥？”覃最转过来，让江初再检查遍。
“特别行。”江初跟覃最对上眼就想笑。
生出门春游头晚似，胡闹到快要后半夜才迷迷瞪瞪说着话睡过去。
第二天早，江初照例是被老妈电话给催醒。
“妈。”他捞过电话闭着眼喊声。
覃最还在睡，被江初这声“妈”给喊醒，动动肩膀抬起脑门，顶在江初肩窝里。
“还在睡？”老妈年年今天都这样，大早听着已经特别精神。
好像覃最本来就
“吓跳。”老妈拎着袋垃圾正要往门口放，被门口两个大活人唬得愣，瞪着他俩，“到门口不敲门？”
“这不心有灵犀。”江初笑笑，侧侧身把覃最多让出来点儿，“们也刚到。”
“阿姨。”覃最礼貌地喊声。
“来？”老妈笑下，跟之前每次见到覃最样，没什特别表情，“先进来吧。”
她要把垃圾袋搁在门边，覃最顺手接过来，弯弯腰帮她放好。
他自己也紧张，毕竟头回正儿八经带覃最去老妈那儿，就算都说开他也不可能就跟没事儿人样。
但是看覃最这副暗自紧张模样，他心情就好得莫名其妙。
“别怂，小帅狗。”他抵着覃最额头吻他下，“就当哥牵你出门遛遛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覃最笑着吻回来。
吻到半，他又匆匆松开江初去卫生间：“先放放水。”
“这都没到八点半。”江初摸着覃最后脑勺，看眼时间，“哎”地叹口气。
“别‘哎’，收拾收拾过来吧，”老妈催他，“下午跟你方叔还得去他家那边。”
“行。”江初顺着覃最脖子往他背上又搓两下，“俩收拾收拾。”
“快点儿。”老妈那边应声，顿顿又问：“覃最也没起呢？”
覃最呼吸顿，撑着上身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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