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也没事,不怕你信不过,也没别办法。”覃最重新抱紧他,从身后用力贴着江初脖子,“但是二十岁你信不过,二十五岁可以?二十八岁,到你这个年龄可以?三十岁可以?”
“可以等到你愿意信时候,你能给这些时间?”覃最不是在说气话,他语气很认真,特别认真,认真到声音都发紧,“你等
“你太小,覃最。”脑袋杂草样思绪转来转去,还是转回到最深深处根源,“像你这大时候,也觉得这辈子就喜欢那个女孩儿,会跟她结婚,不会再有别人。”
“你现在想想你初中那个实习老师,再过几年,你回头想想现在你对,”江初咬咬牙,“都是样。”
“所以你……”他还想继续往下说,覃最直安静地搂着他没有反应,却在这时候打断他。
“就因为这个是?”覃最反手扣住江初攥在他手上手,用力圈紧江初腰。
“什就因为这个?”江初被勒得差点儿又没咬住烟,差点儿忍不住想回头抽他脑袋,“他妈说半天你就光捡你愿意听……”
你不能再这样”,心里却直抻得难受。
不是难受自己,是难受覃最。
覃最真像只小狗,他小狗,小狗太赤诚,释放出来感情丁点儿都不遮掩。
他都不敢回头看覃最眼睛。
“不知道这说你能不能理解,”江初皱着眉,目光定在地毯角,下下攥着覃最手,“没法儿跟爸妈交代,你能懂?”
“其他都不算,说到底你最怕就是比你小,怕对你感情不算数,以后会变,是不是?”覃最又打断他,扳着江初下巴强行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。
“……其他怎就不算?你说不算就不算啊?”江初真想骂人,张张嘴酝酿半天,又不知道怎反驳。
“其实更不明白,你为什要拿你自己跟初中那个老师比。”覃最没接他这个问题,也微微皱着眉,很认真地盯着江初。
“你跟他根本不是码事,”他在江初左胸口拧把,用掌心结结实实地扣紧,摸索着江初心跳,同时还能摸索到他留下牙印,“对他从来没有对你这些念头,对谁都没有。你对来说跟谁都不样,信很难,哥?”
覃最很少这样大段表达心情,江初时间说不出话来,冲着地毯发愣。
“从妈那头,她没法理解,也不可能接受。从爸……也是你爸,就更不可能。”江初说出这层关系都脑仁儿直绷,“该管你妈叫‘妈’,你是弟弟,是你哥。”
“不能只对自己负责,头上是大家子人,包括你。”他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这句话,“懂?”
覃最还是没有说话。
江初有些烦躁地摸过打火机,“咔”声把烟点上。
“如果没有这层关系,或者在你这个年龄,可能都……”他顿顿,没继续做这种无意义假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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