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傍晚吃完饭,江初还嫌给覃最买东西不够多,想再带他去买两身冬天衣服,老妈电话打来。
“你在哪儿呢江初?放个假也不见你回趟家,又跟大奔他们出去?”老妈声音就像医学院里每天准点震响高楼挂钟,“铛”声把江初给砸醒过来。
“没。”江初看覃最眼,有种他和覃最这几天胡闹,全通过这通电话被老妈看在眼里心虚。
“来……看看覃最。”他顿顿才把话说下去。
“啊。”老妈应声,先问:“他挺好?”
江初也差点儿就让他给蛊惑。
说“差点儿”都不对——离开平时生活学习熟悉环境,待在个只有两个人独处地方,每天除吃吃玩玩也没个正事儿,确实容易有种“这世界没别人”放纵和堕落。
而且凡事有第次就有第二次,他对覃最纵容根本就是直线飙升。
沙发上头回,覃最摸索着拽下拉链动静江初都听得耳朵滚烫,被把攥住时,他差点儿膝跳反应把覃最蹬下去。
前两次还只是手,第三天他跟覃最去景点挤整天回来,浑身骨头都快挤错位,瘫在床上只想睡。
等,行,哥?”
江初已经分不清心口抽抽心疼,是源于覃最过于用力手掌,还是他从背后挤压过来浓厚情绪。
他就是心疼,覃最句扎人话都没有,偏偏每个字都听得他想倒抽口凉气。
“你怎就听不懂说话啊?”江初心疼得不行,转身扣着覃最脖子用力搓搓他后背,心疼到都不知道怎摆弄他好,只能用鼻梁使劲贴贴覃最侧脸,还气得往他耳朵上狠咬口,“你到底是个什玩意儿?”
覃最扣紧江初腰把他摁到床头,又埋下头亲他。
“挺好。”江初说。
“挺好你就回来看看你妈。”老妈语气有点儿不高兴
覃最关灯在电视里放个破鬼片儿,两人有搭没搭说着话,趁着他头昏脑胀,狗胆包天地压着他别开腿,蹭在他腿根里拱。
江初前几下都懵,反应过来后浑身汗毛直接炸开,拧过胳膊要,bao起揍人,被覃最摁着后脑勺把捂在枕头里,咬着脖子糊腿。
虽然之后还是被江初给揍,但他脸皮够厚,也知道满足。
情要发,发完以后揍也挨着,挨完哪怕什都不干,搂着江初睡觉看电视他都踏实。
不过原本安排好,甚至还随时等着延长五天假期,俩人也没过完。
后面两天,他俩都没再提这些话。
江初是心里乱,半夜睡着睡着想起来覃最紧紧抱着他说哥你等等,心里都阵抽抽。
然后就忍不住想叹气,翻翻身把腿往覃最身上砸,砸醒跟他扯闲话。
覃最则是自己不想,也尽量不给江初机会让他多想。
“这几天就好好玩儿,行哥?”他逮着机会就拽江初裤子,除正儿八经出去逛逛玩玩和吃饭,剩下时间他恨不得把江初锁在酒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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