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没说话,又扭脸看江初眼。
江初大刀阔斧地给覃最搓完遍后背,正想说没什灰,覃最才又说句:“那能样。”
“什?”江初有点儿没接上。
覃最没转身,直接往后够着只手把江初手上澡巾拽下来,打开淋浴搓着。
“隔着衣服扶把,跟光着被人上手搓。”他说
浴室里开浴霸,暖黄光底下热气腾腾,给覃最肩背腰线打上层带着雾气光,水珠泛着热气往下滚,他目光也随着往下移。
“嗯?”覃最感觉江初直杵着没动,偏头看他眼。
“澡巾给。”江初把浴室门反手关上,省得跑热气。
覃最把澡巾递过去,已经洗好拧干。
江初接过来套在手上,另只手扶着覃最肩,刚隔着澡巾把掌心覆在覃最肩胛骨上,他就明显感到覃最后背紧下。
“也没那容易就习惯性脱臼。”医生在覃最脚踝上摁摁,“最近还是别太受力,慢慢走路,前几天可能容易酸胀,感觉不舒服就休息,毕竟是受伤,还是得复健。”
“行。”江初点点头。
覃最就没江初顾及那多,拆石膏第件事,他先回家痛痛快快洗个澡。
最近这个月他都没洗畅快,天只能拿个毛巾擦擦。
连着搓两遍澡,已经准备抹上沐浴露冲干净出去,覃最攥着浴球想想,又放回去,拉开条门缝喊江初。
顶到脱臼小画面。
之前他光把覃最代入进去,别扭里还带着难以启齿微妙反应。
可是把覃最跟高夏代入成对儿,他就光剩下别扭。
太操蛋。
江初强行打断自己思路。
“你那毛病是不是分人啊。”江初扣紧他肩,用力擦两下。
“什?”覃最问。
“之前看高夏搂你扶你,你不都挺自然。”江初感受着掌心底下热度,覃最后背很漂亮,肩胛骨线条紧实,还有条性感小背沟,“也没见碰下就激灵。”
“他什时候搂?”覃最没想起来。
“给你当护拐使者时候。”江初戴着澡巾手滑到覃最腰侧,横着搓两把。
“怎?”江初今天休息,正躺在沙发上翘着腿跟大奔方子打游戏,准备团个火锅券晚上带覃最出去吃。
“帮擦擦背。”覃最说。
“行。”江初正好被人砍死,打个符号上去,把角色挂机苟着。
扔掉手机起身去浴室,拉开门,覃最已经手撑着墙,背对着他站好。
江初冲着他背影愣愣。
老幻想自己弟弟性生活算个什事儿。
变态似。
高夏确实做到自己承诺,在学校里把覃最照顾得很好,没磕没碰。
到今年飘第场雪时候,覃最成功地去拆石膏,江初摁着他全方面去让医生检查遍,恢复得非常良好,提溜个月心这才放下来。
“不会以后习惯性脱臼吧,大夫?”江初还惦记着那个习惯性脱臼大哥,忍不住又问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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