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在浴室里洗澡,就听见外面各种“稀哗啦”,阵接阵窸窸窣窣动静。
等他带着身水汽打开浴室门,周腾像个拦路虎样横在浴室门口,正在玩个长方形盒子,塑皮外封被爪子扒拉得扎好几个眼儿。
他弯腰把盒子捡起来,只看眼外包装图案,眼皮就蹦。
“贴不贴心,嗯?感不感动?”江初懒洋洋地盘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打游戏,战况紧张,他头都来不及回就直乐。
覃最抱着胳膊朝门框上靠,看看江初,再看看手里盒子,真觉得无话可说,还有点儿想笑。
都听得愣,嗓子听着像被砂纸磨过似,烟熏火燎。
“再不醒都要给你叫大神。”江初转身往外走,经过门边抬手拍开卧室灯,“起来吃饭。”
覃最眯缝着眼坐起来,周腾从他胸口叽里咕噜滚下去,弓着背抖抖毛。
怪不得胸口直闷。
覃最翻身下床,膝盖有点儿软,感觉脑浆都睡稠。
这是个飞机杯。
他闻闻自己身上捂下午烟味儿,拽身衣服去洗澡。
江初从厨房探头看看,见覃最先进浴室,他靠着流水台想会儿,把蛋糕先放回冰箱里。
把其他东西也收拾好,他去翻出下午给覃最买好礼物,又去覃最卧室里把周腾抱出来,引到浴室门口喂点儿零食,把礼物盒子揣它怀里,让它抱着玩儿。
周腾对个破盒子没什兴趣,挠两爪子就要跑。
江初“啧”声,捞着周腾腰把它卡在胳膊窝里,翻箱倒柜找上回买猫粮送猫薄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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