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长青道:“宁师弟乃是孙师叔之徒,此番正要夺那十大弟子之位,此事孟
黄复州抚须笑,拿只婴儿拳头大小金蟾出来,便交到秋涵月手中,道:“师伯此来仓促,也未曾备得什好物,这小东西名为‘落地宝’,只需对其轻语几声,便能寻泥壤之中珍宝,百试百灵,便赠给师侄儿玩耍。”
他虽是半途受范长青之邀而来,但本是欲去拜访齐云天,是以身上也是带些赠礼,本是为打点玄水真宫徒众所用,怎奈其门下弟子却是不敢收下,是以到最后也并未用得上。
这金蟾其实也桩异宝,他倒不怕给出去,范长青愿意收才好,不定还能为自己在齐云天面前说上几句好话。
范长青瞥眼,也大略看出此物也颇为稀罕,他沉吟会儿,容色稍正,道:“师兄请过来说话。”
两人到处凉亭之中坐下,立刻有岛上婢女奉上香茶,不过黄复州也无心多品,略略沾唇便就放下,嘴上则顺着范长青之话随意夸赞几句。
”
范长青指指下方,笑道:“师兄闭关四十余年,怕是不知,师弟新近又收个好徒儿,乃是个女孩儿,就在此碧萝岛上修行,师兄还未曾见过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黄复州点头,也不怪他先前奇怪,范长青收徒向来严谨慎重,先前那个弟子他也认识,是个木讷之人,绝不会把修行之地布置成这番模样,想来应是近些年才收入门中佳徒,不然也当不得说个“好”字。
他们二人才到得岛外,就有个娇容云鬓,眼眸清澈女修踩着两色玄光迎上来,先是对着两人万福礼,随后便上前拉着范长青袖子,左右摇晃,做出副可怜兮兮模样,道:“师傅,怎今日想到来看你这可怜徒儿?”
他面上虽还是言谈自如,但范长青却知他心不在此,闲聊几句之后,他拿起茶盏吹吹,出言道:“黄师兄此次开关出来,可有什打算啊?”
见终于谈到正事之上,黄复州身形略略坐直,谨慎言道:“四十六年前,与萧傥未能战,深为憾之,此回出来,便是欲与其再战番!”
说完之后,他目注范长青面上,等其开口。
范长青放下茶杯来,似是思索什,过许久,他才缓缓出声道:“师兄可知道宁冲玄宁师弟?”
黄复州点点头,道:“也曾听起众师弟说起过,想不到师徒脉中还有如此人物。”
范长青略觉尴尬,道:“涵月,休得胡闹,为师有同门在此,岂可无状?”
秋涵月吐吐小舌头,她虽则爱玩闹,但总要给自家师傅几分面子,因此放开袖子,嘻嘻笑着站到边。
范长青指指黄复州,道:“此是你黄师伯,入门比为师还早上几年,你要叫声师伯。”
秋涵月立刻俏脸肃,对着黄复州恭敬行礼,亲热叫声:“师伯。”
随后她抬起螓首,眨眨眼,俏皮笑,道:“师伯可有见面礼给这师侄儿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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