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道姑拂尘摆,正容言道:“贫道乃是琳琅洞天座下弟子,真人有法旨,着黄师兄前去见。”
黄复州心中跳,饶是他性格深沉内敛,也是不由失声道:“秦真人?”
辛辛苦苦这多年,好不容易可以出头,临却又说不可,自己又给怎他们交代?
他沉沉点头,随后似是下定什决心般,目光中闪过丝坚毅之色,站起拱手道:“多谢师弟已实情告知,今日天色已晚,师兄便不久留,告辞。”
范长青忙也起身道:“黄师兄,小弟送你程。”
黄复州抬手止住他,沉声道:“师弟留步!”
他再拱手礼之后,便化道烟气去天际,融入晚云之中。
师和其余两位师叔也是知晓。”
黄复州忽然觉得嘴中有些苦涩,出关之后,他也隐约得知宁冲玄之事,他自认其人修为境界之上还比不上自己,但捱不住是那孙真人得意弟子,便是自己老师尚在人间,也根本不可能与其去争。
但他本想,齐云天当初可不止支持自己人,自己总还有机会,可听范长青这话,似是此次只会推那宁冲玄人。
范长青见他不语,便道:“黄师兄,你若当真是想试上试,倒也并无不可,但若要求得稳妥,不妨缓上缓,机会却是更大。”
黄复州听这话,细细琢磨,已是辨出其中深意。
这时,秋涵月却来到范长青身边,好奇问道:“师傅,听你适才所言,那张师叔岂不是也不能去夺那十大弟子之位?”
范长青摇头失笑,道:“谁说不能?徒儿啊,有些时候胜负并非你看到那般简单,张师弟本事自是不差,但却无宁师弟这般背后有孙真人站着,便是赢场又如何?总也是立不住脚。”
秋涵月似懂非懂地点头,随后妙目转,心中却动起小心思,想着怎把今日之事告知雁依师姐去。
黄复州出碧萝岛之后,便化烟气飞遁,往那养悦岛回返,只是飞至途中,却有道紫红烟气拦在前方,现出个容色娟丽,手持拂尘女道姑来,对他稽首,道:“可是黄复州黄师兄?”
黄复州忙将身形顿,稽首道:“正是在下,敢问这位师姐何来?”
自己如是此次想去争夺十大弟子之位,倒也没人会来拦阻,但是却也无人支持于他,但如果放弃此次大比,由得那宁冲玄成为那十大弟子之,那下次门中大比,就可以腾出手来,力挺他上位。
按常理讲,范长青所言,确是个稳妥法子。
但黄复州却并不这想,他努力修行四十余年,结果却是换来他人出头,若再苦等二十四年,谁人保证没有杰出弟子再踩在他头上?
不说他人,就是那张衍,似是也并不比他差到哪里去。
而且他便是等得起,养悦岛上那些师弟们又如何等得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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