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想到那真传弟子赏月之事,这两者间莫非还有什联系不成?
这时他又想起另事,罗萧也会点炼丹术,可见妖修并不缺乏炼丹者?他们何故要来溟沧派借用丹师?
向周崇举问出此事,他回答道:“你有所不知,妖修虽会炼丹,但只会些粗浅手法,炼些普通丹药还成,但是上等丹药向来只有人修可炼,原因是三窍术只有人身修士才能修行,妖修纵然化形,也无法练成,因此在些上等丹药他们只能仰仗等人修,砀域水国之主姬九殇向来好大喜功,此举毫不奇怪。”
说到这里,周崇举似乎想到什,道:“传你‘内窍术’万万不可流传出去,若叫妖修得知,必是天翻地覆。”
“师兄放心,心中自有分寸。”张衍目光闪,道,“不过看,却也不能让窦副掌院就这轻易走脱。”
周崇举转头,双目看着张衍,沉声道:“师弟,此事已成定局,如若不去,你打算如何?如你不愿去,豁出这张老脸去求人,也定要保你周全!”他脸颊上肌肉隐隐跳动,似乎想到什令他极为难堪事情。
张衍低头思索片刻,当抬起头时,嘴角却渐渐浮出丝笑意,道:“师兄,愿去。”
“哦?”周崇举诧异地看他眼,“你可想清楚?”
张衍道:“在门中也未必安全,如这般手段仍会层出不穷,防不胜防,虽不惧,但未免误修行,此去水国,不在世家名门视线之内,正是海阔凭鱼跃,长空任鸟飞,说不定正是机会。”
周崇举沉思番,缓缓点头,道:“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周崇举“哦”声,望向张衍,道:“师弟准备作何打算?”
张衍笑笑,道:“既已去位,窦副掌院这身炼丹术荒废倒也可惜,不若禀明掌门,让他作副手,随
他顿顿,又道:“不过你仍需小心,按照推断,他们要对你动手,多半不出两种,是在去路上对你下手,二是在水国使绊子,以为后种尤为可能,如果你折在那里,掌门非但不会追究,反而只会说是别派有意挑唆两派不和。”
张衍点头表示明白,他虽是真传弟子,但若是真在水国出事,溟沧派绝不会为他人轻易与水国开战,只会想尽办法平息此事,也许日后与砀域水国撕破脸皮时会用他被杀事来做借口,但目绝不会是为他报仇。
周崇冷笑道:“查看下名册,此去砀域水国,除你之外,还有几人曾是窦明亲信,此举不会无由,你不会炼丹,这事本来也不算什,说清楚便也罢,可你偏偏是弟子,若是有人在砀域水国中推波助澜,散布谣言,暗中挑唆中伤,则很可能会造成派与砀域水国交恶,到时,你必定是首当其冲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张衍眼,叹声,道:“离出发还有十日时间,这十日内能教你多少便教你多少吧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”
十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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