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举拳头在桌案上重重砸,道:“前月被姜长老请去炼丹,阁中之事暂时由窦副掌院暂代,哪知道不在,选取出使者时,他竟然把你名字填进去,如今水国使者已经返回,待今日回转发现时,已然迟步。”
张衍神色镇定,似乎此事与他毫不相干般,问道:“不知窦副掌院是如何辩解?”
周崇举目光中尽是怒色,哼声,道:“窦明说是底下执事疏忽所致,他已经将那人打杀,并且愿为此事自请去位,回家养老,不再担任副掌院之职。”
张衍嘲弄道:“想必他早已安排好后路,而且如此来,师兄也拿他毫无办法。”
窦明要推脱这件事是极其简单,况且张衍确是丹鼎派中人,还是周崇举弟子,既然有人顶缸,要凭这事拿他问罪恐怕也理由不够,最多斥责两句,根本不可能伤筋动骨,至于今后,能不能找到他还是个问题。
些重煞似乎另有用途,而且为稳妥起见,他宁多不少,也算是有备无患。
夜辛苦,他脸上仍旧是神采奕奕,面庞上清气缭绕,不见丝毫倦色,这时,他突然听到外间有人阵疾喊:“张师叔可在?张师叔可在?”
张衍听这声音熟悉,站起身,出门看,发现门外呼喊自己竟是那名丹鼎院前道童,不禁神色微微凝。
见张衍出来,道童连礼数都顾不上,上前拉着他袍袖,道:“师叔,祖师急召!”
出事?
“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!”周崇举怒气冲冲地说道,“怀疑是封商,这极像他手笔。”
他心中忌惮是,如果真是封商手笔,那切看似漏洞地方其实都是陷阱,这样来,用人代替张衍或者干脆不去办法完全是行不通,说不定还正等着你如此做。
张衍在溟沧派中时,因为真传弟子身份,这些人拿他暂时无可奈何,但是周崇举担忧是,旦他出门之后,那就完全不同,那有是动手机会。
张衍面色凝,点点头,稍作整理,就跟着道童乘上飞舟,往丹鼎院而去,路风驰电掣,不出个时辰,便到陆洲上空,道童也不停留,急急驱动飞舟直奔山门,在山头几个盘绕之后,不刻,便远远看见停泊在江心渔船。
待飞舟降,张衍几步走入渔船,却见周崇举坐在厅中,脸上阴沉似乎快滴出水来,心下不禁微微沉,问道:“师兄,出何事?”
“你来?”周崇举指指旁座椅,示意他坐下,他自己却站起来,沉声道,“前几日砀域水国来使,半年后为国主姬九殇大寿,是以想举办场丹会,因此特意来使,向派求取数名炼丹师前去,并愿放弃处贝场以示诚意,能够不动手便解决此事,掌门自然是允。”
砀域水国其实就是妖修部族,但是势力极其庞大,就算前番与溟沧派交战十几年三泊湖妖,名义上也只是他们藩属而已。
张衍静静听着,他知道此事还有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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