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举赞同道:“你说得不错,门中弟子禁私斗,这事出,也无人会在这个时候来为难于你,就算那些小辈没眼色,难道那些老家伙还看不明白?此刻你回去正是好时机,你需得抓紧时间提升修为,毕竟这才是根本。”
“师兄说得是。”张衍顿顿,又道,“前日观师兄著述,发现师兄炼丹术神妙无方,深研番,感到受益无穷。”
周崇举听出张衍话中之意,不禁面露喜
张衍拱拱手,道:“窦师兄好走,不送。”
窦明走,张衍拍案而起,道:“左右力士,将这些人全部用云阳金锁锁住,丢到地窖里关好,不许走脱个!”
张衍袍袖拂,踏出德檀阁大门,驾起飞舟,往周崇举居处飞去。
未出半个时辰,他就到渔船,待见到周崇举之面,他便将此事来龙去脉说遍。
周崇举听后,略思索便明他用意,哈哈笑,道:“师弟此举虽是针对封氏而去,不过却必须要将那六川四岛众世家拉下水,不然目标太小,师徒脉可无法中攫取足够好处,问你,此事你有几成把握?”
夜孕育、十六年而诞,出生便是灵光聚顶,开脉之身,脉象乃是上上少阳之脉,如今修炼三十八载,已经是化丹高手,在玄光境界时便有斩杀化丹修士战绩,确不是个简单人物。
不过实力再强又能如何?
张衍冷笑声,他个人还能与家门势力相比?他今天整得这些人哪个人背后没有后台?
他敢这做,自然有这做底气!
身为真传弟子,居然被群小辈连番袭击,法理何在?门规何在?上下尊卑何在?
张衍想想,道:“六成。”
“六成,嗯,不错,不过恐怕火候还差分,此事成败在于上下起发力,且助你把。”周崇举抚抚胡须,道,“掌门近日正好有事倚仗于,出面为你去讨个公道,他必会顺水推舟,卖个面子,成事可能当在八成以上。”
张衍神色动,拱手道:“如此,就仰仗师兄。”
周崇举温言道:“师弟何须客气,你可是今日要回洞府?”
张衍点头,道:“本来也只是装装样子,今日既然已与封氏撕破脸皮,何必在此多留?且他们下来也自顾不暇吧?”
除非溟沧派今日就散伙,否则明面上必须站在自己这边,维护这份规矩法统,否则此例开,变得真传弟子人人可以袭杀,门派岂能长久?
今天他拿住道理,裹挟大势,正是洪流滚滚,势不可挡,顺之者生,逆之者亡,任他苏奕鸿如何厉害,岂能与他背后大势相抗衡?
若是此人识相那还罢,若是没有眼色,冲上来不摔个粉身碎骨,也要让他撞个头破血流。
是以任凭窦明接下来怎说,张衍都是概不理。
窦明见始终无法说服他,最后也是放弃这个打算,他冷嘲道:“张师弟不听规劝,阻不住你,望你过些时日还有这身硬骨!就眼不见为净!告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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