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不禁冷笑,道:“惹祸上身?他们刚刚竟敢袭刺于,看放他们才是惹祸上身吧?”
听闻其中有此缘故,窦明也是怔,随即咳嗽声,换上副较为缓和口气,道:“张师弟,些许小事,何须放在心上?他们都是真传弟子亲族,岂能真做出戕害同门事情?不过是个误会,且眼下你也教训过,看放吧。”
张衍挑眉毛,道:“怪,窦副掌院怕六川四岛真传弟子,难道就不怕这个真传弟子?”
窦副掌院愣,顿时有些语塞,在他眼里张衍确实比不上这些人,被“发配”来丹鼎院有何前途可言?
可是张衍得罪起,他却得罪不起,要知道,德檀阁直接为他所辖,将来难免会找自己麻烦,心下盘算遍,上前低声道:“张师弟,你可知道那只灵兽却何来历?那是苏奕昂豢养灵兽!他可那是五大姓之秦阳苏氏弟子。”
从三泊湖妖处夺下,各方利益分配未定,诸多世家试图攫取更多利益,心有所图,亦是纷纷跟上,眼看有愈演愈烈之势,师徒脉当机立断,将贝王真露送于杜氏开脉,又安排郑循提前开脉进入上院,底下又谈几个密议,总算安抚这两家,迅速将摆平此事,但仍旧免不些损失。
前番听周崇举所言,如今各方利益已经划分妥当,师徒脉缓过手来,肯定是要找个机会还回去,而今日张衍却把这大把柄送到门上,对方没有理由不接。
退步说,万师徒脉对此事真置之不理,他退而求其次,取封汲命,也能报这次被封商算计之仇。
无论如何,他是此事赢家。
张衍笑,正准备下令将这地下众人关起来时,个人却突然冲入大堂,只听他气急败坏地喊道:“谁捆,谁捆,快把他们放!”
张衍淡淡道:“凡间尚有言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难道因为他是苏氏弟子就可以不守门规,就可以随意袭刺真传弟子?”
见苏氏弟子身份吓不住张衍,窦明急道:“苏奕昂并不如何,只是他乃是苏奕鸿胞弟,张师弟应该有也所耳闻,此人平素最为护短,若是开罪他胞弟,说不定会改日就会找上门来,到时候师弟可别躲起来。”
“苏奕鸿?”
张衍想想,这个苏奕鸿倒确是好大名声,往日在下院时,也曾被艾仲文反复提及。
据说人在母胎中就被灵液滋养,玉药蒸煮,由他母亲耗精血日
张衍看此人眼,立刻认出这个人来历,原来是丹鼎院中仅次于周崇举窦明,于是出言道:“窦副掌院,何必如此大声,是叫人把他们捆起来。”
“你……张,张师弟?”
窦明皱着眉头,他勉强压住自己怒火,指着下方说道:“张师弟,你可知这些人来历?”
张衍若无其事地说道:“自然知晓,六川四岛真传弟子亲族罢。”
窦明怒道:“既知他们来历,还不把他们放?难道你想惹祸上身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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