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挑,那你说说,什模样你能瞧得上眼?呢,也不是要刻意强求,但至少
薛正雍很是淳直,不做他想,只是四下环顾圈,感慨道:“说起来玉衡你也老大不小,觉得吧,你是时候找个道侣,你看你这屋子。怀罪大师走时候还整整齐齐,结果你醒来,住都还没住热闹呢,就东张纸,西件袍……要不帮你留心留心?”
“烦请尊主出去。”
“哎?”
楚晚宁阴沉着脸,没什好脾气:“换衣服。”
“哈哈,好,出去就出去,不过那道侣事……?”
“有劳尊主费心。”楚晚宁听蟹粉狮子头,桂花糖藕,也懒得仔细打理,准备随便换件衣服就跟着薛正雍下去。
毕竟蟹粉狮子头要趁热吃,冷就索然无味。
“应当,应当。”薛正雍看着他下榻穿鞋,又搓会儿手,忽然想起什,说道,“哦,对,还有件事。”
楚晚宁本来就不擅理生活,睡五年,更是时迟钝,将左右鞋袜穿反,套半天发现不对,这才不动声色地换回来。
他专心穿袜套,因此头也不抬,淡淡道:“什?”
巢。
酉时……
他竟在床上躺天夜?
楚晚宁面色铁青,手搭在窗棂上,啪声,险些捏断木条。
真不像话,尊主专为他设筵席很快就要开始,可他居然还睡眼惺忪,衣冠不整,头发散乱……这该怎办?怎办怎办怎办?!
楚晚宁蓦地抬头,目如冰湖,瞪着薛正雍那个没眼力劲。
薛正雍总算有些觉过味儿来,干笑两声:“……只是问问,玉衡这个条件,般你也看不上。”
楚晚宁垂落眼皮,看上去似乎是白薛正雍眼。
薛正雍叹口气,无奈道:“说错?知道你挑剔。”
楚晚宁淡淡道:“只是无此闲心而已,怎就成挑剔。”
薛正雍笑道:“燃儿今晨送急信来,说他今天晚上定赶回。他还给你带贺礼,这孩子真是越大越懂事,都……哎,玉衡,你脱袜套做什?”
“没什,这是昨天。”
楚晚宁道:“有些脏,换套干净。”
“……那你刚刚为啥不换?”
“方才没有记起。”
他暗自焦躁。
“玉衡!”偏偏这时,薛正雍竟上山来,他推扉入屋,见到个坐在榻上,脸高深莫测楚晚宁,不由愣住。
“怎还没起?”
“起。”楚晚宁道,如果不是额角有缕碎发翘起来,他模样着实是很威严,“尊主何事?竟需亲来趟。”
“没事没事,就天没瞧你下来过,有些担心。”薛正雍搓搓手,“起就梳洗梳洗,会儿去孟婆堂吃饭吧。怀罪大师走时候特意交代过,要等十二个时辰后才能用膳,你从昨日醒来就没有吃过东西,眼下正好满十二时辰。让人准备许多你喜欢菜色。什蟹粉狮子头啊,桂花糖藕,走,起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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