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浵冷着脸道:“没你事!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?竟敢怠慢至斯,好大胆子,给朕都拉出去……”
“陛下。”
乔广澜无奈道:“臣妾家境贫寒,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,并非宫人怠慢,陛下息怒。”
他悲哀地发现,“臣妾”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,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疯啊?就疯成君浵这个样。
……
乔广澜:“……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,行吧,认输。
真不明白这人什劲,明明知道自己是男,还玩不亦乐乎,有意思吗?
君浵随口道:“你们跪着做什?都起来吧。”
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子上手,心里还是痒痒,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拍他,道:“罢,不逗你,到底想要什,你只管说就是……”
他面说,面觉得手上触感有些不对,攥着乔广澜手低头看,立刻皱起眉:“你这手怎弄?”
不说朕士是被你策反间谍,这样爱妃直接就可以赢。”
乔广澜面不改色,从容道:“陛下神机妙算,这都看出来。只是策反需要时间,刚才不行,现下差不多。”
他胆大包天,果然将手探至君王面前,修长手指拈向棋子:“那就……将军!”
指尖还没有触碰到棋子,就在半空中被人握住,乔广澜看看自己手,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向君浵:“陛下反悔?”
君浵笑吟吟地覆住乔广澜手背,拇指轻轻摩挲,原本是为挑逗乔广澜,没想到蹭两下,心中反而荡,真有点舍不得放开手。
定要
自从君浵那句“好姐妹”说出来之后,他在乔广澜心目中形象就跟旁边进全没什两样,对于君浵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,看眼,无所谓道:“这是冻疮犯,今天忒冷……去!”
最后句“去”忘掐嗓子,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动静里,没有人注意。
君浵喜怒不定,上刻还心情愉悦,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,棋子噼里啪啦滚落地,在寂静中更加惊心。
周围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下去,乔广澜来不想跪,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,也动不,只好跟他块站着,简直脸懵逼。
进全吓得连连磕头,拼命道:“奴才该死!奴才该死!”
原本是戏谑话也不知不觉带上几分真心:“目前朕三千后宫空置,只有你人,你就是朕掌中宝,心头肉,想要什直接说即可,何必费这大力气呢?”
他暧昧笑:“当然,爱妃撒娇样子实在非常可爱。”
乔广澜身上起层鸡皮疙瘩,刚才吃樱桃都差点吐出来,反手重重挥开君浵手,君浵手撞在桌子上,发出闷响,手上皮肤顿时红块。
周围宫女内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地,乔广澜好像没看见,皮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道:“那,臣妾对陛下打是亲骂是爱样子,陛下看着是不是更可爱?”
君浵大笑起来:“爱妃说什都是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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