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全:“……”他们在说什鬼?
君浵看着镜子里两张靠很近面庞,不知怎,心情又下子好起来,噗嗤笑道:“那你怎
乔广澜道:“昔日诸葛亮曾经发明木牛流马,上有机栝,能拐弯,军装备精良,用便是此物。”
他说完之后,毫不手软地用自己象飞掉君浵蓄势待发大炮。
君浵:“……象不能过河!”
乔广澜道:“大象可以啊,陛下没见过大象吗?”
君浵:“那也可以!”
乔广澜道:“喔,那这样吧,不赌樱桃,咱们赌点别。”
君浵口答应:“好。”
乔广澜道:“你不问赌什?”
君浵道:“反正赌什你都赢不。”
乔广澜笑着说:“只是刚才樱桃不配让赢罢。”
棋艺精湛君浵杀片甲不留。
乔广澜扔棋:“不下。”
和这个输棋就急眼臭棋篓子下棋,皇帝陛下竟然还很有兴趣——事实上他莫名对乔广澜切都很感兴趣。
君浵慢吞吞拿起做赌注最后颗樱桃,边吃边欣赏着乔广澜脸,慢悠悠笑道:“美人轻嗔薄怒,秀色掩却千古。来来来,你再发个脾气给朕看,这樱桃不用你赢棋,朕就赏你盘如何?”
跟在君浵身边是那个喜欢跺脚和怒骂“蠢材”老太监进全,他听见皇上说这句话,也有些惊讶。
他连“朕”都忘说,乔广澜心情很好地解释:“你不行,因为你是‘相’,丞相不会游泳,过河就淹死。”
君浵:“……你耍赖!”
乔广澜道:“是啊,说你不能耍赖,但是可以,是女人啊。”
君浵怒道:“呸,那也是女人!”
乔广澜微笑着把面金银平脱花鸟镜举起来,镜面上映出两个人脸,俊美,娇艳:“起码你现在不是。”
他口气让进全脸都白,君浵大笑,两人重新布棋,乔广澜道:“这棋陛下不能悔,不能耍赖。”
君浵哂道:“朕向来不会如此。”
乔广澜马被炮打掉,君浵慢悠悠下两步,突然发现棋盘上对方仍旧有两个“马”:“你这是……”
乔广澜面不改色:“臣妾这是蒙古马,炮打不死。”
君浵:“……那你车为何能自己拐过弯来吃掉朕象?”
如今正是隆冬时节,这樱桃价格昂贵还是其次,关键是十分难以弄到,整个宫中只有两盘,谁都知道皇上向酷爱此物,所以下人连太后那里都没送,全部呈到君浵面前,没想到他开口就要赏给这位新纳贵妃。
看来皇上虽然不在她这里留宿,但还是很宠爱乔贵妃。
乔广澜觉得他实在是很矛盾,明明要和自己穿女装当好姐妹,另方面又老是管不住嘴过来瞎扯,弄得他自己好像很风流样。
好在这多天过去,他知道君浵也就这点瞎扯本事,所以也不动怒,反倒若有所思地说:“你还想继续下棋?”
君浵笑道:“与爱妃对弈,其乐无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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