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
温让去卧室床头柜
沈既拾见温让挂电话,这才出声问:“怎,笑成这样?”
温让说:“你认识‘寻找’老板,扎辫子那个男人。”
沈既拾想想,有点儿印象:“去那儿没几次,不过有印象。”
温让便点根烟,把裴四跟蒋齐事说给沈既拾听,沈既拾并不解裴四那个人,不如温让样觉得那有趣,但他看着温让笑,自己就忍不住也跟着想笑,沈既拾认为温让活得太苦涩,能让他开心起来事情,都像奶糖样可爱。
想到奶糖,沈既拾记起昨天在超市给温让买大袋,还没有拆封,便去冰箱里取出来,亲手剥颗递到温让嘴里。
笨拙地为喜欢人做早饭,他笑着回应裴四:“什情况,还挺感人。”
“跟你说昨儿嗨夜去,早上八点刚到家,刚想睡,裤子都没脱呢,大哥给炸电话,说在家门口,有东西要给。都顾不上问他怎知道家住哪,吓得连蹦带跳去开门,王八蛋见就把手伸包里往外掏东西,他妈还以为成天给他拉臭脸,终于给他惹毛打算拿枪崩,结果人家掏个饭盒出来,跟个变态似跟说他给做饭,赶快吃,别凉喽。操他妈啊你说他吓不吓人啊!”
温让都能想象到裴四现在样子,他是个很不擅长接受他人好感人,像只偷玉米刺猬,随时都要支棱起身尖刺,抗拒任何他不想要爱意——裴四自己曾说过,他打心眼儿里,只想个人快活,厌恶任何过于黏腻亲密关系。
他被蒋齐打扰生活,是真气坏,可他话听在温让耳朵里,又实在太过搞笑,这也没办法说出什安慰话,只好笑着映衬句:“地头蛇亲自下厨手艺如何?”
裴四冷哼声:“拿进家里就给扔,缺心眼儿才吃。”
温让觉得自己就像被沈既拾当成个不能自理婴儿般照顾,昨天陪自己睡觉,早上给自己做饭,刚才趁着自己接电话还洗碗,现在连奶糖都要喂到嘴边,明明自己是比沈既拾年长许多,这让他相当不好意思,往旁边躲躲,说:“你吃吧。”
沈既拾没有听他话,还是将奶糖塞进温让嘴里,并回答道:“不喜欢吃糖。”
他又接着与温让闲谈:“看冰箱上还有张贴画儿,都泛黄,是你小时候贴?”
浓郁柔软奶香味儿在舌尖弥漫,温让含着糖脸颊鼓起个小包,说:“弟弟贴。”
他问沈既拾:“你想看看弟照片?”
沈既拾收拾完从厨房出来,见温让笑得肩膀直抖,嘴角扬也露出点儿笑意,坐回温让对面盯着他欣赏。
温让觉得自己忽视沈既拾,跟裴四这聊下去不像样子,便开口道:“晚上你在店里?”
裴四相当干脆:“在,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温让看看沈既拾,又添句:“带个朋友过去。”
“带谁都行,挂啊,困得要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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