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四也并没有真等他回答意思,接着说:“蒋齐,他个正儿八经东区地头蛇,手里有整条商业街堂堂臭流氓,闲着没事儿就去砍砍人收收保护费不行?你见过哪家吃黑饭大早起床亲自做什狗屁爱心便当?!他长得可是张杀人不眨眼脸啊!他是不是看不顺眼,想用这种方法把活活膈应死?”
温让想想那画面都想乐,黑道大哥板着张脸,怀着颗荡漾少女心,
温让猝不及防挨这甜蜜吻,无奈又可笑,轻轻往沈既拾肩膀上捶拳,从他和门框间挤出去,在餐桌前坐下,准备吃饭。
色泽金黄煎蛋饼,口咬下去满口喷香,温让吃得无比享受,同时也疑惑起来:“这还不到九点,你不睡懒觉?”
沈既拾给他盛碗粥推过去,回答说:“没有这个习惯。”
温让听他这样说,很感慨地点点头:“会做饭,会照顾人,还不睡懒觉,你可真是个宝贝。”
沈既拾笑:“那你可得好好宝贝。”
温让睡醒时,床上已经没沈既拾,空气里满满充斥着煎蛋饼香味儿。
沈既拾正把早餐盛出端到餐桌上,回头看见温让呆呆地立在厨房门口,就招呼他快去洗漱。温让觉得沈既拾在厨房里叼着烟游刃有余样子,实在很好看,散发出很暖和光芒,让他很有点儿想抱着亲亲冲动,但不好意思这样做,心里甜胀胀得进卫生间。
沈既拾把切准备妥当,靠在卫生间门口看温让刷牙,神情很正经地问:“温老师,你知道你昨天晚上,对做什?”
温让闻言回头,嘴里牙膏让他呜呜噜噜吐字不清:“什?”
“你咬。”
温让手机这时候突然响,是裴四,他做夜间生意,这个点儿通常都是睡得爹娘不理,能打来电话简直十分稀奇,温让担心有什正经事情,赶紧接,裴四天怒人怨嚎叫从听筒里下炸开,像头发情得不到纾解野猫,憋闷又急躁:“温让你救救,他妈真要疯。”
他声音太大,正打算收拾碗筷沈既拾都听见动静,向温让投来问询目光,温让摆摆手示意没事儿。裴四性子他解,能这样嚎叫就证明都是鸡毛蒜皮,真出大事,他是个相当冷静,稳得住男人。
问,果然,能把裴四气成这样佛出世二佛升天,就是那位带他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大哥蒋齐。
“真觉得他脑子有问题,你见过有谁大早上不睡觉起来做早餐?”裴四说。
温让看看沈既拾,在心里回答见过,现在身边就有个。
温让不相信自己有半夜咬人毛病,眯起眼睛瞥他。
沈既拾还做出副委屈表情,抬手捂住自己左边耳朵说:“真,都咬破皮,拽都拽不开你。”
温让见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儿,赶紧漱干净口凑上去:“看看……”
沈既拾把揽住他,在他湿润嘴唇上亲口,笑眯眼:“骗你。”
这人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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