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上课也没好,喊连萧。第三节课整节课直接没上,只能把他带到办公室看着他,快下课他才缓过来。”胖老师说到这,转脸飞快地扫眼墙角哥俩儿。
“丁宣对于连萧依赖有点儿太严重。”她说。
老妈没说话,脖颈绷得很直,等着胖老师继续说下去。
“现在主要问题是,你也说们是教书育人,”胖老师收回视线,又斟酌下语言,“很喜欢丁宣这个孩子,真,孩子招人疼。”
“可丁宣眼下这个状况,确实也不能不为班里别学生考虑。”她很为难地与老妈对视着。
以前听别人说理解,他还觉得这个叔叔阿姨真是个好人。
现在他看着坐在众老师对面,形单影只想为丁宣讨个说法老妈,突然就觉得,“理解”好像是这世界上最没用句话。
“……肯定不是因为丁宣被同学欺负,建议让他休学,”胖老师话传过来,“这不就本末倒置?这事儿肯定得处理,班里哪几个小子最淘心里有数,肯定得让他们跟丁宣道歉,也会跟他们家长沟通。也是当妈妈,真能理解你心情。”
谁能理解你。
丁宣缩在旁边凳子上抠他衣服边儿,连萧偏头看他,兄弟俩手臂紧紧贴着。
最有资格说理解你人也就是。
“但是跟你商量休学这个事儿……”胖老师停顿下。
“您直接说。”老妈侧身对着连萧和丁宣,肩膀脊背如既往坐得笔挺溜直。
“丁宣上午又……有些应激,第二节课下课时候反应突然很大,”胖老师声音又轻很多,语调也严肃起来,“非常大,从下课突然尖叫,又去教室后面抵着墙……”
连萧下巴颏动动,捏着丁宣手瞬间僵,脑子里冒出上午二光说丁宣那句:怎今天看着埋埋汰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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