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那堆“符纸”
出现，以及胖老师态度，连萧
边对丁宣恨铁不成钢，恼火他被人欺负还屁都不懂，边又起
强烈逆反心——凭什
不让
们上学。
他突然就理解老妈心情，以“打扰同学”为由真不让丁宣上学，就如同向所有人以及他们自己妥协，丁宣真是个有问题小孩、真是个“傻子”。
偏偏胖老师所说理由，连老妈也只能哑口无言。
连萧不停在脑子里转着这中午事儿，转半节课还是无可逃避地发现，这些事儿只是让他搓火，丁宣就算真不上学，对于他本人来说也不是真不能接受。
真让他打心底里不得劲儿点，是他从胖老师口中得知，丁宣早上又在班里抽风。
“你俩体育课去看小弟，他正，正好上厕所经过，在走廊上点，人应该，”赵光耀磕巴着，“刚，昂才上课你也没，没来，他说等你来，让，让你去办公室找，嗷，找……”
“嗯。”连萧听他说这大长句，憋得气都要上不来，又没忍住打断他。
“嗯！”赵光耀也点下头。
连萧刚觉得他这反应挺好玩，赵光耀推推眼镜又来句：“你，你弟……”
连萧看着他。
连萧到自己班里时，下午第二节课已经过去半。
“报告。”他连书包都没带，把推开班门。
“看这道……”数学老师正在讲题，突然被打断，他撑着桌子扭脸，看那口型跟眼神是想说连萧几句。
对上视线后，扫扫连萧那张挂得阴沉沉脸，他抿抿嘴也没说什，招手让他赶紧进去。
连萧朝最后排走过去时，余光瞥见周狄坐直朝他看，想到上午他那句没头没脑话，横着眼脸戾气地盯回去，拽开椅子坐下时差点儿都没控制住动静。
“操。”二光下课照例来找连萧，听他说完中午事儿，时间也像是不知道说什好，梗半天才骂句。
“说怎身兮脏，”他瞪着眼，“操他们
“当，当没说。”赵光耀举举手。
数学老师看他俩老说话，点赵光耀起来答题，他还挺嘹亮地“哎！”声站起来。
连萧想起胖老师那些话，心烦地从鼻腔里呼口气，两只胳膊肘架在桌上搓把头发。
中午扔丁宣书包时候，他是真不想让丁宣上这破学。
这念头从丁宣后脖子被人画小王八时候就冒出来过，老妈在办公室被那些家长围着说“自私”时候也冒出来过，但也都被老妈强势态度给压着，没真往退学上想过。
“你，你，你……”赵光耀趴在桌上竖着书，推推眼镜凑过来跟他说话。
连萧被他“你”得心烦，转头直直地望着他。
“你书包呢？”赵光耀憋半天，憋出来句屁话。
“给本书。”连萧往椅背上靠，冲着空荡荡桌面烦躁地皱皱鼻子。
“班主任找你。”赵光耀把自己书往中间推推，在桌上撑着胳膊杵着脸，用拳头抵在嘴上继续小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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