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分手
时候，也在叮嘱他……
操。
夏良像被“分手”两个字蛰
下，细细密密回忆烟消云散，他耷下眼皮闷口烟，想起他们已经分手。
“而且就算你看他哪哪儿都好吧，”罗浩还在发表见解，他只从夏良这边看出端倪，并不知道夏良跟柳小满之间发生过什
，所以张嘴就是刀：“人也不见得就喜欢你啊。”
“喜欢你？”夏良特想抽他个嘴巴。
“
看他好就行。”夏良说。
“……所以好啥啊？”罗浩被酸得咧咧嘴。
他在旁边认真地研究上，夏良沉默着听他条条往外码，心想他好地方可太多。
乖、软、听话，还带点儿倔，被温和包裹着、支楞在骨子里抹不掉韧劲，以及那股能暖人不息生机。
这每点总结配合着是他们每次相处回想：从见面说话，到接触熟悉；从玩笑逗弄，到确定心意。
就算是喜欢条狗也……
“不是。”罗浩把脑子拉回来，“不是狗不狗问题。”
夏良莫名其妙地扫他眼。
“你喜欢他啥啊？”罗浩思考会儿，发出很真实疑问，“他个，个……”
个残疾。
反应，至少看起来没什表情，好像没有要反驳意思。
夏良也没打算反驳。他从来都没有刻意去掩藏自己取向，只不过也没必要满世界跟人说。
“不是兴趣。”他从烟盒里弹出根烟咬上。
罗浩立马“哦”声，他已经做好不管夏良认不认都把话题掀篇儿准备，把烟盒拿过去，自己也咬上根，掏火机打火。
“就是喜欢他。”夏良接着说。
“那倒也不必。”罗浩摆摆手，“他要喜欢也该喜欢樊神，
他骨折时候藏不住紧张柳小满。
抓娃娃时候从他嘴角蹭过去柳小满。
跪在地上掉着眼泪咬着牙也要把爷爷托起来柳小满。
知道他胳膊疼要去拿糖葫芦柳小满。
还有他们“试试”那次，那种事儿让试试就试试，眼角都红也不躲柳小满。
夏良知道罗浩想说什。
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，自己也没想出能列个二三掰扯明白答案来。
“操，”见夏良没说话，罗浩认真地拧起眉头，“你不是慕残吧？奔着想欺负人家喜欢？”
夏良表情动动，他立马举起手：“当放屁。”
然后又开始叨叨：“就算不说胳膊，你喜欢他啥啊？性格看着也没多好，温温吞吞，也不太爱说话，回回都不搭理……”
“靠！”罗浩火苗燎上自己鼻子，原地窜个高，简直不是个人动静。
夏良从他手里把火机抽过来。
“不是，”罗浩干脆往地上坐，揉着自己鼻子瞪着眼，“你都不带否认下？”
“否认什？”夏良反问他，“你问都问，承认你还能拿怎着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罗浩眨眨眼，他拿夏良当亲生兄弟待，亲生兄弟喜欢男，又不是喜欢狗，总不能不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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