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看着她脸色神情,有点紧张:“你别吓啊……这,这三样东西,可以代表什?”
黄梓瑕深深地吸口气,又长长地呼出来,仿佛要把那些可怕念头全都赶走,可终究那令人恐惧真相还是缠绕住她,就如毒蛇般紧紧附体,无法挥脱。
她用力按着自己头,闭着眼睛熬过太陽穴那抽搐般刺痛,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。周子秦在旁边担忧地抓住她马缰,免得她掉下来,边急问:“你没事吧?小心点,千万别摔下来。”
黄梓瑕点点头,俯下身抱着马脖子,在马背上靠会儿,然后才坐直,深吸口气,说:“走吧,去端瑞堂。”
周子秦打马走在她右侧,却老是忍不住转头看看她,副欲言又止模样。
想到什?”
“身份……不同身份,却有相同交 集点……”黄梓瑕喃喃地念叨着,动不动。
周子秦见她这样出神,有点摸不着头脑:“对啊,有时候,不同身份,可能是同个人嘛。”
“也有时候,不同东西,代表着同件事,对不对?”黄梓瑕问。
周子秦挠挠头:“这个……怎说?”
黄梓瑕心绪紊乱,也无心管他,只个劲儿埋头向前走。
周子秦会儿看看天空云,会儿看看街边树,会儿又看看她,最后终于忍不住,还是开口问:“黄姑娘,能不能&
“比如说,如果给你三样东西,对联,爆竹,火盆,你会想到什?”
“过年呀,这还不简单?”周子秦天真无邪地看着她。
“对,那,如果是————”黄梓瑕骑在马上,慢慢收紧手中马缰,字顿地说,“同心结,匕首,玉镯子呢?”
“哎?这不就是……不就鄂王在母亲炉前毁掉那三样东西吗?”周子秦问。
“是啊,这三样东西,其实,全都代表着同件事……”黄梓瑕脸色本已涂得蜡黄,此时更是惨白铁青,连嘴唇都显出抹青紫来,“所以,鄂王才会受误导,产生————即使拼自己命,也要将夔王置于死地执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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