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梓瑕,和杨崇古,本来就是同个人。”黄梓瑕说着,转头看他眼,说道,“就像奉旨验尸周子秦,和周使君家公子样,也是同个人。”
“嗯,这倒是,每个人都有不同身份嘛,有些人知道你这个身份,但有些人就只知道你另个身份,说不起他们聊起来时候,个叫黄梓瑕,个叫杨崇古,却不知道各自口中人,就是同个你呢哈哈哈……”
周子秦说着,不由自主地笑出来。
黄梓瑕随意听着,与他起打马向前。
但就在忽然之间,她猛然勒马缰,停下来。周子秦诧异地回头看她,却见她只是怔怔地盯着空中虚无点看,不由得问:“怎啦?
下,问:“你昨天去查那个阿七尸体吗?”
“查过,凶手是个老手啊,刀割断喉咙,敢断定,当时血都喷出有三尺远————哎,你当时真就在里面?怎没被惊醒?”
“想应该是被人下药,所以才会睡得那死。只是当时因为就在炮药室内,所以没有觉察到那种迷药 气息。”黄梓瑕说着,给自己换盏热茶,又捧在掌中,才问,“那把凶器匕首,有没有什地方可以查查?”
周子秦摇头:“没有,匕首是西市普通货,二十文钱把那种,而且还有点锈迹。估计买来放着很久,从这上面是找不到可以追寻线索。”
黄梓瑕又问:“伤口有什疑点吗?死者身上有什地方能泄露凶手特征吗?”
“没有,干净利落,就只刀。”
她不再说话,只静静地想想,说:“走吧,们去端瑞堂。”
周子秦吓跳,问:“你还敢回端瑞堂去?昨天你可在那里闹命案啊!”
“得回去看看,究竟有没有办法,能让人从药柜尽头走到炮药房之中杀人,却还拥有不在场证据。”黄梓瑕说着,起身到后堂去,挑些黄粉和胶水,将自己脸抹得黄黄,又用胶水将眼角扯得耷拉下来,唇角和眼角都抹上胶,等到自然干裂,便挤出条条细纹,看起来平白老足有十来岁。
她戴上幞头,换上男装,穿着靴,与周子秦起骑马出门。周子秦简直叹为观止:“你这样装扮,让感觉……好像崇古又回来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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