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润恍惚地望着他,仿佛终于明白过来。眉心殷红那颗朱砂痣也在苍白脸容上显得黯淡,茶盏自他手中滑下来,在青砖铺设地上摔得粉碎,地青绿色茶末。
李舒白轻叹口气,说:“七弟,你先收好吧。毕竟这是太妃旧物,还是应物归原主。”
“是……”他怔怔应着,手中紧握着这个手镯。
李舒白见他神情黯淡,便起身说道:“刚回京,还有些许事务,既然镯子送到,就先告辞。”
“四皇兄……”李润下意识地抬手,握住他手腕。
;哪里,三四年前曾陪着王蕴在宫中见过你面,后来多次接触竟没认出来,也是不识仙姿。”他说着,示意她也坐下,又亲自给她点茶,然后才疑惑地问,“只是,王蕴不是也回京吗?为何黄姑娘还在皇兄身边伺候?”
黄梓瑕品茶不语。李舒白则说道:“杨崇古是府中签字画押末等宦官,无论变成什身份,只要不开口,她便走不。”
黄梓瑕给他个“无耻”谴责眼神,而第次看见李舒白这面李润则直接惊呆,连给炉中茶续水都忘记。
黄梓瑕从自己袖中取出个锦袋,轻轻在桌上推给李润,说道:“鄂王爷 ,这个东西,物归原主。”
“什东西?”李润略有诧异,接过来拉开袋口,将里面东西取出来。
李舒白回头看他。他咬着下唇,低声说:“想请四皇兄帮个忙。”
李舒白便又重新坐下,问:“怎?”
“怀疑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握着手镯那只手,太过用力使得
只光润无比玉镯,玉表面泛着层微光,仿佛笼罩着层薄烟。他默然将镯子握在手中,那玉颜色随着他动作而变幻而流动,幻化出无数光彩。
他呆呆望许久,才问:“阿阮……让你们带还给吗?”
李舒白缓缓点头,说:“她临死之前,托公孙大娘还给你。”
“死……?”他猛然抬头,睁大那双迷惘眼睛。
“既然你听过黄梓瑕破疑案事情,那,必定也听到此案线索,从个歌伎之死而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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