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同昌公主双明锐凤眼在禹宣身上轮,转到谷祭酒身上,双手却抬起来,直指着禹宣,唇角丝奇异笑容,“就是这个人,忒让人讨厌。”
谷祭酒愕然,说:“他是蜀郡举人,刚到京城,不过担任学正几日,主讲《周礼》杂说,何时竟得罪公主?”
“你说呢?”她站起身,绕着禹宣走圈,打量着他站得笔直身躯,脸上笑意忽然促狭起来,“近日也想学《周礼》,可恨找几个学究个个都是老头子,让人看见连书都懒得翻开。而你们国子监呢,放着这个可亲可近学正,又善讲《周礼》,居然不让他见,你说你们国子监,还有这位小学正,是不是该罚呀?”
谷祭酒原本就苦着张脸,此时更是几乎滴下黄连汁来,忙不迭地应,还劝禹宣去给她讲学。
而禹宣却不知她就是同昌公主,还想回绝她强硬邀约,谁知同昌公主几下就将他人生搅得七零八落。不但他在国子监中所有课程都被公主府侍卫堵门不许任何学生进去,就连
流照君。”
禹宣惊诧之极,嗫嚅许久,才说:“是……她曾给写过封信,里面提到这句诗。然而与她,确实没有关系。”
黄梓瑕低声说:“也信你不会随意与人交往。”
“当时被暂聘为国子监学正,与同昌公主和郭淑妃相遇于三月三日踏春之时。急雨忽来,她们避雨不及,又没带伞,几个侍女便将外衣解下为她们挡雨。当时路过,并不知道她们是什人,便将自己手中伞送给她们……”他说着,轻轻声叹息,“谁知几日后,在讲学时候,同昌公主忽然出现……”
侍卫们排开所有学子,同昌公主带着几个侍女,直接走到第排位置,只瞟坐在那里学生眼,他们便赶紧收拾书本跑到后面去。
而同昌公主旁若无人,径自在首排坐下。
宁静学堂上忽然闯入侍卫侍女,还有个公主托腮坐在第排听讲,禹宣难免停下讲课,问:“诸位不告而来,有何贵干?”
同昌公主含笑打量着他,那笑意,含着说不出意味深长:“禹学正,你忘记啦?”
他看着她身后几个侍女装束,这才想起当时借雨伞那个女子。
国子监祭酒苦着张脸进来,向着她赔不是:“国子监什人得罪公主殿下,请殿下示下,等定秉公直断,使公主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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