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看到落款,不由得赞叹道:“驸马爷真是书画双绝。”
“什书画双绝,在国子监时候,天天和周子秦起逃学去爬树抓鸟。”韦保衡挥手笑道,“还不都是爹逼,唉。”
崔纯湛则说道:“这首诗也是心爱啊,十三四岁小姑娘,豆蔻梢头,真是青葱水嫩,格外迷人啊……”
韦保衡翻他个白眼:“尊夫人年岁?”
“咳咳……比大三岁。不过她在心中,永远都是青葱水嫩迷人小姑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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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说,身上破那也是破,破相,就当不驸马。”他振振有词地说着,又对黄梓瑕说,“杨公公,你说这事吧,昨天也想许久,可就是想不明白。你说随手牵这匹马,到底什时候被人动手脚?思前想后,似乎别人不可能有下手机会。”
“如今也尚无头绪,此事大约还需要们再继续调查。”黄梓瑕说着,又问,“不知驸马身边可有什值得注意人,或者值得注意事?”
韦保衡皱眉想许久,说: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嗯……”黄梓瑕还在沉思,他忽然又拍桌子,说,“有!最近认识个人,真是咄咄怪事,难以言表!”
黄梓瑕没理这两个男人,只看着画说:“驸马爷豆蔻画得好,这整首诗中,写得最好两个字,也是豆蔻。”
韦保衡面容涌上丝暗淡,但终究只是笑笑,没说话。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又是4千字,好像写到与案件有涉就文思泉涌……
因为是感情苦手啊,泪
“什?”黄梓瑕与崔纯湛赶紧问。
“个小宦官,长得清清秀秀纤纤细细,打球却比京城防卫司群大老爷们好强悍,这就是最近遇见最大怪事!”
“驸马爷,您就别开玩笑吧!”黄梓瑕苦笑,站起来在屋内走两步,看到墙上挂幅字画,艳红枝豆蔻,似有若无两抹绿叶,旁边写是杜牧诗意————
娉娉袅袅十三余,豆蔻梢头二月初。
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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