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输就是输,而且夔王都上阵,还敢打下去?”他说着,朝黄梓瑕笑道,“说起来,杨公公你面子真大,京中能召集三位王爷 替你打比赛,你算是第位。”
“哪里,几位王爷 也是因为知道对手是驸马,所以才肯下场,哪有这大面子。”黄梓瑕赶紧说道。
“唉,可惜这回丢脸丢大,居然中途坠马,多年英名朝丧啊!”韦保衡说着,却毫无懊恼模样,笑嘻嘻地卷起自己衣袖给他们看,“瞧见没有?身上最大片伤痕,长二寸,宽半寸,擦伤。”
崔纯湛又好气又好笑,巴掌拍在他手肘上:“去去,堂堂男子汉,破这点皮好意思擦药!&rdqu
,在前方袅袅婷婷带路。走到座门前时,她正想推门,又赶紧将手垂下来,领着她往另条较远路上走。即使是不知府中院落分布黄梓瑕,也知道她分明拐个弯。
她回头看看那座锁上院门,假装不经意地问:“那边是什地方,怎锁着呢?”
垂珠踌躇着,迟疑道:“那是知锦园,里面种许多芭蕉鸢尾,夏日避暑本来最好。但前个月开始,那里便有人半夜啼哭,大家都说————”垂珠左右看看,见四下无人,才低声说,“都说有不干净东西呢。公主便命人请道士来做法,并将院门锁上,据说里面怨气要净化十年才能再开呢。”
黄梓瑕自然不信鬼神,不过她还是遥遥望眼知锦园,将这个院子放在心上。
驸马居住宿薇园,里面遍植紫薇,正值花期,开得累累垂垂,片热闹景象。
驸马正与崔纯湛相对谈笑,看见她被侍女引进来,韦保衡笑道:“杨公公!们正在说昨天那场球呢!你身手真是不错,哪天有空们再战场吧?”
黄梓瑕笑道:“哪里,驸马才是挡者披靡,令人敬服。”
崔纯湛则不敢置信地打量着黄梓瑕:“什?杨公公击鞠这厉害?真是看不出来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吧?”韦保衡笑道,“本来王蕴请出场时还说,周子秦完全外行人,那个大个子张行英家里连马都没有,还有个杨公公,就算个人对他们三人也是仗势欺人啊,居然还和王蕴联手,简直是恃强凌弱!哈哈哈,没想到最后却终于输在他们手中。”
崔纯湛下巴都快掉下来:“昨日那场球不是由于你马出意外,所以中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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