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诧异:“什?真是路边捡到?”
“是,是啊,她当时昏倒在山路边,刚好去采药,就把她背回家
她听到周子秦声音,在耳边回响。
抬起头,果然看见周子秦面容,关切而紧张:“崇古,你怎啦?”
“……”她慢慢地回过神来,看着面前他,许久才挤出句话,“大概是刚刚打球太累。”
“哎,你呀,太逞强,幸好夔王爷 帮你上场,不然,你非晕在场上不可。”周子秦边说着,边将她拉到石桌边坐下,来,“喝碗汤,新鲜木槿花真是爽滑甜美,你肯定喜欢!”
黄梓瑕接过他手中这盏汤,喝口,点头说:“确实好喝。”
两下,就走到张行英身边,弯下腰,抬起袖口帮他轻轻擦去那片灰迹。
张行英抬头朝她笑,笑容有点傻乎乎,在灶中偶尔窜出来火苗映照下,微带晕红。
黄梓瑕脸上,也不由得露出微笑。她想起某年春日,某个人,为她爬到山壁上采朵开得最盛花朵时,脸颊上也是蹭上片尘埃。
那时她,也是这样用袖口帮他轻轻擦去,与他相视而笑。
大约天底下所有女子,都是这样吧。
鄂王也赞赏道:“还是新鲜美味,比王府中那些整日在炉子上热着等们传膳好多。”
昭王问张行英:“她叫阿荻是吗?你问问愿不愿意到府上帮佣?每次打球时,她做个古楼子等回家就行!”
黄梓瑕端着碗,默默无语。
原来这位昭王根本就是喜欢到处挖人墙角,有点自己看得上就想要弄回家。算上她那回,已经见到他三次企图挖人。
却听张行英说:“王爷 见谅,阿荻真是上个月进山采药时候,在路边捡来。她家世不明,日常又连门都不出,所以想她无法伺候王爷 。”
她脸颊上笑容还未褪去,心口已经感觉到剧痛。那种近乎于钝刀割肉疼痛,让她只能扶着墙,慢慢地蹲下去,抱紧自己双膝,拼命地喘息着,让自己维持平静。
那个人,已经与她恩断义绝。
而她却为他,成为被四海缉捕屠杀 亲人凶手。
若没有爱上他,或许她父母,她哥哥,她祖母与叔叔,依然在蜀地幸福地生活着,切噩梦般事情,都不会发生。
“……崇古,崇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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