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行英从里面端出个两尺见方古楼子,放在桌上。这饼烤得焦脆灿黄,香气扑鼻,令人食指大动。众人都迫不及待掰块品尝,羊肉香混合在饼皮脆里面,入口那种鲜美,叫人直欲升仙,不似人间美味。
几个人刚打完球饥肠辘辘,更觉这个古楼子味道绝妙。昭王几乎抢半捧在手上吃,问:“张行英,这是刚刚那姑娘做?”
张行英点头,说:“她说再给做个木槿蛋花汤,各位先慢点吃,去帮忙。”
他说完,飞也似地跑里面去。黄梓瑕手中捏着块饼,踱步到门口看,那位阿荻姑娘正在灶台边打鸡蛋,张行英坐在那儿烧火。
火苗子在膛中吞吐,片柴灰飞出来,粘在张行英脸上。阿荻轻声唤他,指指脸颊,张行英抬头看她,胡 乱将自己脸抹几下,那柴灰却在他脸上被涂抹成片。
他打过场球,俨然已经是兄弟,立即起哄:“好啊,什时候成亲,们来喝喜酒!”
“还没定呢……最主要现在家里也没啥钱。哦,各位请往这边走。”他拘谨得几乎要找个地洞钻下去,赶紧领着他们往家里走。
张家虽然不大,但院子不小,收拾得着实干净整齐。
院外是排木槿花树篱,左边株石榴树,右边个葡萄架,架子下放着石桌石凳。屋旁还引外面水渠进来,设个小池子,里面养三四条红鲤鱼,池子边丛菖蒲,数株鸢尾,清新可爱。
此时正有个少女蹲在小池边清洗刚摘下来白木槿,听到有人进来声音,她站起回头,惊惶不安地扫视着面前这群人,直到看见张行英才松口气,讷讷叫他:“张二哥。”
阿荻摇头无奈,只能赶紧将手中鸡蛋倒入锅中,用筷子搅
“阿荻,那个……早上出门时候,你说帮做古楼子,然后他们是,是……”
“是朋友,张二哥朋友,慕名来吃你做古楼子。”昭王哈哈笑着,打断张行英话。
名叫阿荻少女长相十分清丽,跟手中水灵灵木槿花似,虽然不算什艳丽名花,但那种清新娇嫩少女气息格外动人。她似乎十分怕生,只略微向他们点下头,便低头端起洗好白木槿,转身就进屋内。
张行英赶紧招呼大家进屋坐,昭王却摆手,命人把酒摆到葡萄架下,随意就在石凳上坐下,对鄂王说:“这小院子真不错,比七哥你那个茶室有趣多。”
鄂王李润无奈笑着,示意黄梓瑕和周子秦也都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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