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真不知道,对方学法儿就走,连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,长相如何?大哥可还记得?”
“嗯……二十来岁位少爷,中等偏高点个头,长相,挺好看挺清秀……对,额头上有颗朱砂痣!”
女子在旁添上句:“朱砂痣就长在额头正中,端端正正,整个人本来就长得好,配上那颗痣啊,股仙气,就跟画中人似。”
往夔王府行去时,两人都没说话。
鸟笼里小鸟平白无故变没吧?”
男人攥着银子笑逐颜开:“这个事儿不知道,但变没只鸟笼里鸟倒是绝对有法子。您说话就行。”
“家主人有个朋友,硬说这事不可能。家主人就与他打赌,说三日内必定要将这法术变给他看。这不您看……这办法是不是可以教教家主人?”
“这个不过是雕虫小技。”他立即便说,“小鸟是事先训好,主人旦示意,鸟儿就会站在鸟笼某处,那处已经事先做机关,只要左手按鸟笼上根杆子,那块机关活动,小鸟就会掉下去,然后他右边袖子拂过,直接将小鸟兜走就可以。”
“哦!原来如此。”黄梓瑕露出恍然大悟神情,又向李舒白伸手,李舒白又给她丢块银子。她举着银子问:“大哥,既然你这精通这个机关,那,你这边肯定有这样鸟笼和小鸟?”
黄梓瑕思忖着整件事情来龙去脉,目前还理不清那些神秘头绪,抬头却发现李舒白已经将她落下挺远。
她紧赶几步追上去,天色昏暗,满街灯都已经点亮,道旁两排灯笼沿着
“以前还真有。”大哥见银子,顿时有点郁闷,“可惜啊,前几日被人买走。”
那女在旁边终于忍不住插嘴说:“就说嘛,那五两银子当得什用,那小鸟可是师傅传下来,训得这好,就算十两银子卖也可惜啊。”
黄梓瑕又问:“可是拿着八哥训?三天能训得出来不?”
大哥懊恼地说:“不是八哥,那可是只白鸟儿,漂亮极。”
“唉哟,那实在太可惜。”黄梓瑕说着,将手中银子塞给那个男人,“不知道是哪位买去,如何可以找他?想去试试运气,看能否转让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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