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等她回过头,李舒白才缓缓地说:“走吧。”
前面又是群人,这回倒是个正经变戏法,男女夫妻档,男女都是身江湖艺人风尘和油滑。他们站在人群中,看他们先变个鱼龙戏,又来个清水变酒寻常戏码,倒是那个女,露手纸花变鲜花好戏,虽然手法普通,但最后数十朵鲜花被她抛上天空纷纷落下时,观赏效果确实不错。
戏法结束,观众散去。那对男女收拾起东西也要离去。黄梓瑕见李舒白个眼色,只能凑上前去打听:“大哥大姐,你们戏法实在太厉害,真叫人叹为观止!”
那男人笑着还礼,说:“般般,小兄弟喜欢看?”
“是啊,尤其喜欢看那个……那个纸花变真花。知道真花肯定是预先藏在袖中,可纸花是哪儿去呢?”
看自己面前还没吃几口菜,含恨跟着他站起来。
已过午时,戏法杂耍艺人零零散散都出来。但大部分都不过是弄丸、顶碗、踩水缸之类普通杂耍,倒是有个吞剑人面前围大堆人。
“吞剑很平常啊,有什好看?”她问旁边拼命往里面挤大叔。
大叔脸期待地说:“这个不样!这个剑身四尺长,可吞剑侏儒只有三尺高!”
黄梓瑕顿时也恨不得往里面挤挤。李舒白鄙夷地看她眼,转身就走。黄梓瑕只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,心想,这种人活在世上,似乎点感兴趣和开心事情都没有,他自己会觉得开心?
那男人笑道:“这可不能说,这是们吃饭家伙。”
黄梓瑕回头看李舒白,他给她丢块银子。她把银子放到那男人手中,认真地说:“大哥,不瞒您说,家主人和别人在打赌呢。您知道京中昨天有个传言,说仙游寺内有人袖子拂,就把
然而瞬间,她又忽然想,那自己呢?父母双亡,亲人尽丧,身负冤仇,却连点破解头绪都没有,自己这生,又真会有什办法恢复成以前那个欢欣闹腾少女吗?
李舒白在前面走着,觉得身后片安静,连脚步声都似乎没听到。他微微侧脸,看向身后黄梓瑕。
她跟在他身后两步之远,目光却看着街边走过对小夫妻,他们左右牵着个小女孩手,那小女孩蹦蹦跳跳,有时候又故意跳起来悬空挂在父母手上,就像只荡秋千小猴子。
李舒白停下脚步,等着黄梓瑕。
她站在那里目送着家三口远去,安静而沉默,陽光照在她脸上,淡淡陰影蒙着她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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